“並且另有七巧香的氣味。”丁堅補了一句。
孔擎手裡拿著一枚靈牌,孔高和彆的三名孔家弟子麵前,則碎了一口瓦缸,到處都是碎片。
螢火蟲?
隻不過丁家兄妹倆能夠算是他的拯救仇人,哪怕是火冒三丈也得憋著。
如果真要出來的深了,很輕易就丟失在內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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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切碎的蛇骨。”丁堅隻看了一眼就辯白出來。
乃至有能夠,對方就是用心引我們進入這地洞。
很快這孔家弟子就到了坑底,隻見他四下裡看了看,緊接著人就消逝了,進入了我們視野的盲區,等過了一陣,又再次呈現,隨後就雙手並用地爬了上來。
“就在這裡。”吳候指著門口一到處所。
明顯這地洞必然是有題目的,但下方陣勢險惡,如果我們冒然出來,那必將會極其倒黴,很多事情冇法預感。
這村莊裡一片死寂,除了我們以外,聽不到任何其他動靜,乃至連蛇都見不到一條。
我昂首看了一眼,公然見那祠堂的橫梁上掛著一根麻繩,隻是這會兒已經斷了。
我疇昔看了一眼,從這祠堂的風水格式上來講,這兩個白叟所坐的位置,是有講究的,是此中一個煞位。
“你看我乾甚麼,那口缸是吊在上麵,本身砸下來的!”孔高被我們看得惱羞成怒。
那是一隻隻的小飛蟲,尾部閃動著綠色的熒光,看起來像極了夏平常見的螢火蟲。
那些飛舞的螢火蟲,頓時熄了熒光,朝著地洞中飛去。
並且方纔那汙水褪去以後,內裡非常潮濕,到處都是肮臟,充滿惡臭。
隻不過誰也不會把這話當真,如果這崗頭村真把糞池給開在祠堂裡,那這崗頭村莊敗成如許,那真是一點都不冤。
“井?”孔高迷惑。
最保險,天然是等在上麵守株待兔,等著看兩邊誰先熬不下去。
“這個不太清楚。”吳候點頭道,“可惜這裡冇有信號,也冇法聯絡內裡。”
等他將束縛布袋口兒的繩索解開,就見一點點綠色的熒光從袋子裡飛了出來,在黑暗中忽閃忽閃的。
那缸裡裝了零瑣細碎的小骨頭,砸下來以後,撒得到處都是。
俄然間,隻聽祠堂裡傳來“咣噹”一聲。
以他的技藝,哪怕是一躍而下也不是甚麼題目,但下方有甚麼是未知之數,天然是要謹慎。
“這甚麼玩意兒,糞池麼?”孔高捂著鼻子問。
“甚麼七巧香?”孔高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