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就……就我嗎,您不……”鐵頭這臉刷一下白了。
楊大叔慚愧隧道,“都怪我,把你們給連累出去了。”
“今早晨必定會出事,就算死人也是普通,你們有兩個挑選,要麼現在就跑,離得遠遠的,要麼就守在這裡,看看有冇有甚麼轉機。”我對鐵頭幾人說道。
過未幾時,就帶著三小我返來了,此中一人鼻子上捂著毛巾,胸前的衣服上沾了很多血跡。
“嗐,老哥你可彆這麼說,我跟小林老闆一樣,也是來看戲的!”張徒弟笑道。
兩小我把銅錢緊緊地捏在手裡,深吸了一口氣,開門走了出去。
鐵頭倉猝從脖子上把那枚護身符摘了下來,給那留鼻血的哥們戴上,又哆顫抖嗦地跑過來問我該如何辦纔好。
我把從孫道長那邊拿的幾張金箔,折成了一個金元寶,聞言驚奇地問,“你都快四十了吧,還冇媳婦兒?”
我俄然間停止了叩打桌麵,水麵的波紋逐步平複下去,那隻金元寶倒是忽地動了起來,向著西南邊向轉了一下。
“唉,我們幾個都是冇爹孃的,從小一塊兒長大,談不上仗義!”鐵頭感喟道。
見我看著他,就賠笑著解釋道,“您剛纔不是說了麼,跑出去的話也活不了幾天,還不如跟著您拚一拚。”
我看看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