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金中嶽點了一下頭,平複表情持續說道,“我當時發了瘋似的到處找,可那裡也找不到我爸的人影。”
“起首就是讓我們獨立出來,跟金家其彆人斷絕來往,以後又找了一塊合適陰宅的地,讓我們將屋子建在此處,並且親身安插了風水局。”
“林老說他也不清楚,但從各種跡象來看,那東西能夠是某隻被封印的大鬼,那座銀瓶島就是封鎮之地。”
“嗐,你說這些乾甚麼?”餘琴紅著眼,悄悄地打了金中嶽一下。
“他苦思很久以後,說他也冇有太好的體例,並且向我們保舉了一小我,就是你爺爺林老先生。”
“因而我就想到了先祖的那段遺言,先祖當年的事蹟本就非常蹊蹺,我思疑是不是跟先祖的事情有關。”
“我問林老有冇有甚麼體例能夠破解,林老在深思了好久以後,點頭說冇法可破,金家先祖留下的債,隻能子孫了償。”
金中嶽聞言,微微暴露一絲笑容,“何止是好,他們兩位應當是好友,如果不是蔣大師出麵,林老隻怕底子不會晤我們伉儷倆。”
“並且我家先祖為了報仇,挑選了跟對方互換,我家先祖獲得報仇的才氣,而代價就是把後代子孫獻祭給對方。”
“我們伉儷倆聽了大驚失容,問林老那東西究竟是甚麼?”
“都疇昔了。”餘琴握了握丈夫的手,柔聲安撫道。
“林老臨走前,對我們說這隻是個臨時遲延的體例,這鬼咒遲早會來臨到我們頭上,不過在此期間,他會再另想他法。”
“但我們心知肚明,這隻是臨時的,每過一天,都是如履薄冰。”
“如果跟我們家攀親的話,能夠壓抑我們家屬的鬼咒,而我們家屬的鬼咒,又能夠反過來製衡你的命格,二者相互管束,一舉兩得。”
“這些年來,我雇了很多人去東海尋覓這座島,乃至本身也親身去了好幾趟,但一無所獲。”
我固然已經有所預感,但聽到這裡,還是心頭一震,說道,“我爺爺跟蔣大師的乾係應當挺好。”
“你餘阿姨……”金中嶽看了一眼餘琴,“她一看到你,就喜好得不可,這麼多年疇昔,小林你竄改還是挺大的,換做我還真認不出來。”
“是!”金中嶽點頭道,“我們正在為這件天大的喪事歡暢,林老又跟我們說了一件事,他說小林你的命格比較特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