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瑾榮冇有反對寇部長的話,而是笑著說:“好,”他冇有對付寇部長,而是認當真真地承諾下來,“下一次我不去找你了,等著你來找我。”
他並不是憐憫床上的人,隻是感覺難過,感覺特彆難過。
在每一個天下,他的陛下都不一樣,而他老是不得不一次次把他的陛下忘記。
到了厥後,他終究能夠帶他去看雪,帶他去看江河湖海,帶他去看遍天下美景、嚐遍人間甘旨。即便在那之前經曆了無數孤傲而冗長的煎熬,那種相逢的歡樂仍然在影象返來的頃刻溢滿心頭。
彷彿老天對他特彆虐待、讓他每一天都過得快歡愉活似的。
不管甚麼時候、不管他做了甚麼,他的陛下都老是如許望著他,唇邊也老是帶著愉悅的笑意。
寇部長聽著姬瑾榮的話,目光更加專注地看著姬瑾榮。
就彷彿命定般的循環,他單獨熬過了那麼多個天下,他的陛下也要在那麼多天下裡尋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