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就是喜歡丞相_第10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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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話音剛落,已經率先衝了出去,如果李承祚方纔那三拳兩腳已經是妙手風采,那麼這暗影四人無疑還要更上一重,自古武功相爭都遵守著一條兒亙古穩定的真諦――雙拳難敵四手,豪傑架不住人多。

但是他飽含溫度與力度按壓蔣溪竹雙手的指尖,倒是和順的。

他眼睜睜的看著李承祚一步上前,彎指成環,騰空彈出一道劃破空間的虛影,那道虛影橫掃,目標卻不是麵具刺客,而是那從方纔就在一旁肅立著彷彿盤算主張袖手旁觀的一眾琴師。

麵具刺客扶著那被李承祚捏碎的肩胛骨,一條手臂扭曲地垂在身側,任由一眾琴師扶著,頭冒盜汗腳下乘風地退去數丈之地。

李承祚卻感覺這氣象有幾分無趣,他那抿成一線的唇角不慌不忙地勾起了一絲:“再不走,朕的暗影就要和你們對上了……”

“虞朝天子。”竟然是那麵具刺客掙開了扶著他的琴師,用涓滴聽不出世硬口音的漢話說破了了李承祚的身份,“你不問問你的將軍在遼東為何被圍困嗎?”

而看在蔣溪竹眼裡,這一笑的確能嚇哭不懂事的孩子。

京中重地,一時三刻定然容不下十萬雄師,但是以專為天子打造的信箭如許驚天動地的動靜,引來都城近衛和本來就等在內裡的暗影綽綽不足。

習武之人,如果已至無我之境的妙手,六合萬物皆為一體,倚翠偎紅,拈花摘葉皆可傷人,垂手而立也足以令人膽戰心驚。

“醉花陰”茶館被蔣溪竹剛纔那一支信箭轟的有些狠,茶館是方形環繞,而現在,樓頂部幾近被全然轟空了,使得這餘下的半棟殘樓在都城並不算殘暴的東風裡都顯出了幾分搖搖欲墜的虛影,內裡穿破夜空的鼓譟給這四周漏風的破樓增加了幾分暗澹的壓力,大塊兒的斷壁殘垣掉完了,此時小小而下的不是土塊就是木頭渣子,紛繁擾擾地會聚成了一簾灰塵飛揚的惡夢,將刺客和李承祚分開在這“一簾惡夢”的兩端,密意厚誼地遙遙相望――誰也冇有想要穿過這惡夢與對方近間隔打仗的*,啟事無他,技藝反應差一點兒,掉落的磚瓦就能當場給人腦袋開個金元寶那麼大的血洞穴,想著就怪喜慶的。

“朕是甚麼人?”他笑,出言一如既往地傲慢得像個混賬,“你管得著嗎?”

蔣溪竹心中一動,惶恐與驚駭在那一刹時煙消雲散,連疑問都能全然壓了歸去。

四人起手落地的姿式一氣嗬成,纖細的穿透之聲與那反射著寒光猝然射出的無數銀針彷彿構成了漫天花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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