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滾燙的淚。
白墨歎道:“看來這是射中必定,也罷。要想救他,隻得去找我阿誰一心要殺了我的女兒,隻要她能救這小子了。”
下一瞬,隻見他渾身出現黑氣,神采痛苦之極。雙腳不辨方向的亂踢,雙手則在半空亂抓,口中大喊著甚麼誰也聽不清楚,隻曉得他這時定然接受著超乎設想的劇痛。
郭笑雨憶起方纔之事,微微點頭,道:“多謝你據實相告,如果你感覺虧損,我能夠把功力還給你。”白墨道:“不必了,這幾年我修煉魔功,實則入魔已深,如果仍強留修為,隻怕有天會反噬本身。現在這修為轉移到了你身上,也可說是機遇造化,你就放心的收著吧。擺佈大仇已報,我白墨今後也不想再動武。”
但是,從深夜走至天明,又從日出走到日落,他幾人竟未走出這小城。又走了一個日出一個日落,這幾人竟然回到了五足大力的中間,那不恰是他這幾人的解纜點嗎?
一條黑氣將郭笑雨的掌心與那枚吊墜連在一起,吊墜頓時紫光大盛,黑氣源源不竭地從郭笑雨的掌心湧進那吊墜,亦閃動起玄色光芒。但黑氣越湧越多,吊墜上的紫光不但不見衰弱反而愈加激烈,而黑氣大又被其壓抑之象。目睹郭笑雨掌心黑氣消逝,郭甜甜胸前吊墜上的紫光已是前所未見的敞亮。繼而閃動幾下,又消逝不見。
“謹慎啊!”白墨大喊一聲,但彷彿晚了半拍,巨鼎倒下雖傷不到郭笑雨,但鼎口處那一團黑水則朝他迎頭砸來。郭笑雨這時早已脫力,身子直直的摔在地上,那團黑水正砸在他臉上。但令統統人不解,這黑水竟然順著他的七竅流進他的體內。
“龍骨?”莫聞問道。
“呀!……”郭笑雨低叱一聲,雙手朝天托起,雖是手中固然無物,他卻彷彿已使出了儘力,但饒是如此卻仍何如不得他手中那看不見的重物。
白墨道:“邪毒入體,若再不想體例他將必死無疑。”
冰錯癱在地上,身子還在微微抽搐,明顯她並未死透,她口中隻喃喃地說著一句話:“為甚麼?”斷臂那人走上前去,俯視著那曾經不成一世的美人,說道:“為甚麼,我在你身邊暗藏十年,就是為了等這個時候,等這一刀。你害得我落空統統,父母將我逐削髮門,老婆死在我麵前我卻仍要假裝熟視無睹,女兒見了我的麵如同仇敵,你如何向來不問我是為了甚麼要接受這統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