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圖又道:“那就是她真的有求於我們,是不是和那隻妖獸有關。”
這幾人均是稱心門中的妙手,雖說滿是專修劍術一起,但腳底下的工夫也都不俗。不到半個時候,幾人便已將這盜窟上高低下找了個遍。有兩人見到這盜窟中有一批人身上均揹著一口長劍,劍型均與稱心劍普通無二,但看那些人穿戴身份,真正的稱心劍毫不會在這些人身上。
又過了兩個時候,天已經將近放亮。木白單獨一人行走於這盜窟當中,心中想起這半年來所遇之事,一時不由感念,竟朝天長嘯一聲!
走出去的隻要她一人,方纔說話那男人竟然不知去處。彷彿是那些精通口技之人,能一人仿照多人聲音。若說郭甜甜也曾學過口技一定就是假,但她是否會和這幾人開這打趣就不得而知了。
孟天逸亦起家,道:“承蒙郭寨主掛記,我們兄弟幾人睡得都很好。不過我們幾人都是山野村夫,睡時不免有夢話夢話,磨牙打鼾這很多弊端。怕擾了寨上其他高朋安寢。”這話當然說的是莫聞、莫問。但現在這兩人竟然也不發怒,隻定定的坐在椅上。
郭笑雨道:“我要那妖獸的腦袋天然無用。但你拜師莫非不得籌辦些見麵禮。你連著叫了我兩聲師父,我再不承諾也有些不通情麵。何況如果今後我師父,也就是你師爺問起來,抱怨我,說我隨便就將門中絕技傳給外人,我也好有話和他們說。”
木白這才站起家來。
孟天逸道:“或是如此,但依我看那姓郭的女子並非真的寨主。我本日看她固然也有些道行,但比起阿誰叫木白的小子還差上很多。那木白看上去不似這盜窟中人,但對她卻禮敬有加,明顯並不是因為她在這盜窟的身份。他尊敬的應當是姓郭那女子背後的人。稱心劍,應當就在那人身上。”
孟天逸道:“你也一定太看得起本身了。彆人不說,木白那小子的氣力你們親眼所見,絕對不在我之下。何況莫聞、莫問這兩個妙手明顯已經站在他們一邊。另有這盜窟裡,也埋冇著很多妙手,就算不是妙手也是妙手。更何況,另有阿誰隱居背後的奧秘人,他纔是重頭戲碼。除非師父親臨,不然就算我們幾個一起上,也不過是炮灰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