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舅,你的話我記在了心中,可我內心當中還是不平氣。朱家已經做了200多年的天下,這天下他們老朱家想要持續做下去,不肯意的人太多了,再加上民不聊生,各地流民頻繁反叛,大明早已經有了亡國之相,更何況之前的三位天子在短短的幾年內接連駕崩,朝堂上的宦官和朝臣爭鬥不休,戰事上又節節得勝,我但願孃舅能夠多想一些,不管如何也得給我們兩家留條退路!”
孫承宗自向來了遼東後,開端對遼東將門停止了一番打壓,臨時穩住了遼東的局勢,可自從山海關被秦良玉和黑衛軍接辦後,遼東的局勢是起了奧妙的竄改,各種流言層出不窮,這讓他對遼東的將門更加的不滿,但是想到陛下的嚴令,他也隻能臨時的忍下這口氣,留待今後再處理這些蛀蟲!
吳三桂感覺祖大壽有些杞人憂天,現在的大明已經日薄西山,這個時候不趁機加強氣力,比及亂子起了後再想體例,那隻會錯失最好的機會。
考慮到事情的嚴峻性,兩人坐立不安,來回在書房內踱步,為了確認究竟的本相,他們兩人安排人把他們的兒子全數叫了過來,籌算劈麵對證一下。
祖大壽吹了吹燙嘴的茶水,扣問道:“素存,這些日子你好好練,你部下的馬隊千萬可彆摻雜朝堂上的事情,我們這位新皇跟之前的幾位先帝不同大的很,今後在外說話的時候必然要謹慎,不該說的必然不要說,不該起的心機也臨時不能起!”
“聖上但是眼中容不得一丁點的沙子,你小子可彆再像之前那樣瞎混日子,該收的心必然要收回來,跟後金那邊的聯絡,必然要掃尾措置潔淨,毫不能讓人查出來!”
“這些年我們祖吳兩家,在遼東苦心運營,我賣力兵,你爹賣力財,好不輕易把遼東運營成了我們的自留地,就連李家也被我們架空了出去,我們真正的成為了遼東的土天子,可這是在朝廷源源不竭支撐的環境下,一旦朝廷那邊斷了糧草的供應,我們之前保持的大好局麵將會刹時崩塌!”
吳三桂有些活力的回道:“孃舅,後金那幫子人手中但是把握著我們通敵的證據,一旦他們將此事捅到朝堂上,聖上絕對不會輕饒了我們,外甥我還是感覺我們要做兩手籌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