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田氏的家主是田乞,但田乞大哥體衰,已經冇有管事了,現在齊國的政務和田氏的家務都由他兒子田恒代為措置。
端木賜在齊國的驛館內等了一天以後,齊侯還是冇有再次召見他,端木賜就曉得希冀齊國主動出兵攻吳是不成能的了。
“端木先生昨日真是好生了得,言辭鋒利,讓我齊國諸卿大夫儘皆無言,一句艾陵之戰,讓我齊國君上慚愧不已,現在還在宗廟請罪呢”,端木賜剛一進門,內裡就傳來一道渾厚的聲音。
田氏宅院占地極廣,端木賜走了好一會兒纔來到田氏的會客之處。
“還請通報田恒大夫,就說端木賜求見”,端木賜對守在門前的保護說著,又取出一塊令牌交給那人,那人見了那塊令牌以後,臉上的防備神采也消逝了幾分。
“等著吧!”那人對端木賜說了一句,就先出來稟報了。
“但鮑牧之言,對齊國的確是最無益的,非論吳楚誰勝誰敗,最後都冇法抵擋吳國的雄師”,田恒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說道。
途中碰到城中履行宵禁的衛隊查問之時,端木賜拿出一塊令牌給那人看,衛隊首級看到令牌以後,就立即將端木賜放行。
端木家的買賣做得不小,與田氏也多有合作,以是端木賜就有田氏的令牌,這令牌的權限不算大,但在這臨淄城內也能夠隨便通行。
“本日還不得齊侯召見,大人,現在我等該如何辦?”,楚國使團內裡有人有人對端木賜問道。
“田恒大夫之言,就是我這個外臣也感覺對齊國無益”,端木賜點了點頭,而後又一臉意味深長的對田恒問道:“隻是此策對齊國的確極其無益,但不知你們對田氏是否無益,對田恒大夫來講,又是否無益呢?”。
這讓田氏對晏嬰的恨意即使是晏嬰已經死去幾十年也未曾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