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慶忌嘴角嘲笑,不閃不躲。隻霍地一伸手,便將王安手腕抓住。然後掄動貨色似的,呼得一下,直接將其從店鋪內扔得飛了出去。到了十幾丈開外,叭得一聲,掉將下來,重重砸在地上。
“你這狗主子,真是大膽!”
掌櫃吃一驚,說:“王爺,您如何台端光臨了……”話冇說完,隻見內裡又走出去一個錦衣少年。麵如敷粉,瘦長身材,手裡把玩著一副翠綠色的玉球,相互碰撞,滴溜溜亂轉。
一旁的慶昊見他將袖子挽了又挽,卻遲遲不脫手。不由更是冒火,痛斥道:“王安,你不想混了不是!現在慶府究竟誰說了算?他一個廢料,三月以後就會被逐出府去。屁也不是,還擺甚麼少爺的譜?你給我往死裡揍,天塌下來自有本公子給你頂著。”
“痛死我了!”王安眼冒金星,滾了十幾滾,才殺豬似的嚎叫起來。
慶昊大驚,迷惑道:“慶忌,你,你不是修為儘廢了嗎,怎還會有這麼大力量?”
慶昊在旁樂得看熱烈。他倒是也想瞧瞧慶忌修為儘廢,卻如何抵擋。
慶府內部便有小型的集市買賣,熙熙攘攘,彷彿一個小城鎮。此中的運營者多為慶家的外姓親眷,或是資格較深的仆人。這些買賣,給慶家後輩常日的餬口起居,乃至武道修煉都供應了很風雅便。
掌櫃嚇一大跳,頓時彎下腰去,見禮道:“二公子,您老如何來了。”少年一臉冷傲,把雙眼翻向屋梁,冇有說話。
王安服從,將袖子捲起,便要脫手。但目光與慶忌稍一觸碰,內心不知如何卻陣陣發毛。
此時和凡人相較已是力大無窮又靈動非常。即使隨便脫手,數十個平常壯漢都冇法抵擋。何況王安又修煉了一套淩厲凶惡的低階戰技轟隆沖天拳。這一招脫手,真好像轟隆行空,陣容滾滾,令貳心中也臨時壓下了對慶忌那種無出處的害怕。
當下付了銀票,便要拿藥。這時忽聽一個聲音叫道:“慢著。錢掌櫃,你們店裡的藥材我全包了,從現在開端,一副藥都不準賣。”
說著縱身上前,掄起拳頭徑向慶忌的麵門猛擊而去。拳未至,風聲吼怒,氛圍中竟收回劈劈啪啪的炸響之聲。
慶忌把臉一沉,說:“大膽,你這狗主子。目無尊卑,見了本少爺毫無禮數,該當何罪。”
“好!給本公子狠狠揍!”
買賣的貨幣是大虞王朝通用的金銀或呼應的票據。慶忌雖隻是臨時的少爺身份,但每月還是有家屬發給月入。他出門前已帶足了金票和散碎銀錢。分開藏經樓便來到集市,先在一個飯店內簡樸用了午餐,然後直奔不遠處由一家錢姓外親所開的“三和齋”藥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