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走了約摸十裡之地,火線一片開闊地帶。六長老站定腳步,轉過身來,說:“就是這裡了。慶忌,此地便做為你的埋骨之所你看如何?”
“六長老且慢,有話好說……”頃刻之間,慶忌臉上終究透暴露惶恐之色。
“二位長老明察,小子自知這點修為不被你們瞧在眼內。但是兩年前我不過是一名普淺顯通的抗鼎級軍人,乃至還遭受陰魔的擾亂而使得靈魂即將崩潰。誰知兩年以後,我不但冇死,卻還才氣舉絕倫之鼎。單憑這一點,莫非冇有資格讓二位長老另眼相看嗎?”
領頭的六長老停下腳步,打量一番陣勢便對那七名武者說道:“時候不早,你們幾個就順這片峭壁前行,不遠處另有一片密林。你等便在那邊自行尋覓野獸。取勝以後,按端方將屍身帶回便可。倘若遭受不測環境,能夠燃放保命焰火,本長老會以最快時候趕到。好了,你們快些去吧。”
六長老說罷身形明滅,攝指成爪便向慶忌頂門抓來。他以破軍級的可駭修為,這一抓勁氣滿盈,破裂虛空,便是鐵石之軀捱上了,也要抓個洞穴。
“慶忌!你是說你能熟諳那幾本怪書中的筆墨!”七長老慶梟雙眸灼灼放光。
不過明天倒是大為分歧。除了慶忌外,插手考覈的七名武者都是冷靜趕路,不發一言,氛圍奇特到頂點。而做為本次考官的六長老和七長老,兩人在剛進山以後,便一前一後,鎖住了全部步隊的活動範圍。或者更精確的說,是緊舒展定了慶忌。在這兩大強者的夾峙之下,信賴即便是劃一階的破軍級猛獸,隻怕也難以脫逃。
“甚麼!”聽了慶忌的話,不但六長老神采震驚,連陰沉難測的七長老亦是雙眼瞪圓。
“長垂白叟放心,在破軍強者麵前,小子便有天大膽量,也不敢冒昧。小子之以是能武道精進,提及來也不算甚麼奧妙。隻因為小子偶然中在我慶家的藏經閣內見到了幾本怪書,並且機遇偶合之下竟學會了此中的一些法門。這纔會轉弱為強,有了本日的成績。”
“哼哼,真人麵前不扯謊話。”六長老嘲笑數聲:“慶忌,要怪隻怪你生錯了人家。獲咎了大夫人,必定要死,我便不與你廢話了。”
七名武者天然都明白接下來將會產生的事情,固然並非大家心中都附和大夫人一方的行事。但近幾年來,慶府大多數人都已非常無法地挑選屈就在這類淫威之下。現在眼看如許一個力舉絕倫之鼎的天賦少年,終不免要遭受毒手,隻能心中暗自唏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