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裡有冇有能夠進入特定的人夢境裡的藥?”九嬰看滿滿逗起來冇完,陳衡較著抵擋不住了,在中間開口問道,
這一忙就到了深夜。兩人懶得換處所,直接就在“九嬰”內裡睡下了。這裡被褥齊備,睡著倒也不難受。
“這個,我還真冇有。”陳衡抱愧地說,又細心地想了想,“不過,我之前聽人家提過一種藥草,彷彿就有差未幾的服從。”
梁興和田雲鵬一人拿到了一個鎮魂符,此次倒是銅質的。
話雖如許說,他的內心卻在滴血。固然這爐丹質料簡樸,但是倒是個費工夫的活。他已經頂了兩天一宿了,眼看就要成了,被滿滿的奪命連環call給嚇飛了。
“好了!你也適可而止吧!”九嬰悄悄地打了一下滿滿。
到了王玲璐的宿舍,她的舍友正在那邊想體例叫她起床。此次滿滿卻冇坦白的奉告了王玲璐舍友她們的來意。
陳衡卻不敢管滿滿要補償。曾經幼年愛做夢啊,陳衡想起來就一掬酸楚淚。他太信賴這位姐姐了,第一次滿滿害他練廢了丹的時候,滿滿一說補償他,他就特彆歡暢的承諾了。
為今之計,隻要她們也入夢探查。可如何進入這個夢境,還是個題目。
門鈴響起,倒是一臉焦心的田雲鵬。
提到姚廣為的名字,王玲璐的舍友恍然大悟,“有段時候小璐對他彷彿特彆感興趣,總看他的校園網的更新。”
彆人的夢境很難被操控。如果做夢的人才氣很強又有壞心,那進入他夢境的人就是案板上的肉,隨便剁。
臨走前,梁興猶躊躇豫的開口問道,“那你們找到姚廣為以後,會把他如何樣?”
一個頭髮斑白的中年女人正躺在床上側身睡著,懷裡還緊緊的抱著一個相框。相框的正麵被緊緊的壓在身材裡,九嬰和滿滿也看不清是甚麼照片。
“不消不消。”陳衡倉猝推讓,“徒弟讓練手的,不是啥首要的。”
電話終究被接通了,一個有些沙啞的男生邊咳嗽邊說話,“姐!您真是我的親姐!有甚麼事不能等會兒啊!我方纔炸爐了!”
“不過,她一向瞞得緊。我也是偶然間才曉得的。不過,我感覺小璐看上他,真是鮮花插在牛糞上了。也不怪她瞞著,能夠是怕大師笑她吧!”
那邊忙不迭的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