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裡放了些助眠的藥材,燕稷眼神很快又變的蒼茫。
謝聞灼笑笑:“好。”
這日百官歇朝,燕稷依著禮數遣燕周送他們出京,本身就窩在宣景殿抱動手爐看桃花,看了一會兒,風俗性轉頭和謝聞灼談天,纔想起來太傅不在。
傅知懷倒是表情很好的模樣,笑得非常不端莊:“陛下感覺如何。”
太傅被陛下壓在榻上,衣衫半截,腰帶被丟在邊上,暴露都雅的鎖骨和腹肌,而陛下低頭看著太傅,眼睛彎著,雙手在他身上上高低下流移。
“真都雅。”燕稷感慨一句,手指漸漸向下滑,在嘴唇停下,指尖方纔觸碰到柔嫩的唇瓣,就看到謝聞灼俄然笑了笑,而後伸開嘴,悄悄在他指尖舔了一下。
必然是被丞相和太傅帶壞的!
謝聞灼眼底閃過奇特的光:“太傅?”
燕稷沉默,覺著本身當初第一次看到丞相情書時那種一言難儘的感受的又返來了。
他想說謝聞灼,可太傅被陛下壓著,如何看都是受害者。
傅知懷笑眯眯從懷中拿出信箋,遞疇昔。
殿內氛圍被決計溫和,大要上看著與之前冇有半點辨彆,大啟朝臣甚是舒心,重新開端談笑,與邊上沉默著的赤方相對比,
他中間其他八國來使眼底帶了些謹慎翼翼,沉默著不說話。
謝聞灼笑笑,溫聲道:“陛下,時候不早了,睡吧。”
旦日,九國來使離京。
燕稷嗯一聲,又皺眉:“可惜太傅是禁慾係高嶺之花,必定不會給朕摸……不對,太傅現在人設崩了,已經不算高嶺之花了,嗯……”
小話嘮一旦開口就底子停不下來,燕稷回到榻上坐著,悄悄歎了口氣。
傅知懷拿來的情書現在已經有十幾封,每次問及感受燕稷都是這句話,燕稷本身都感覺煩,恰好傅知懷不嫌棄,聞言眼角挑起,笑得儘情。
燕稷一看,公然到了傅知懷每日前來送情詩的時候,歎口氣:“今後這個丞相如果這個時候過來,就不必通報了,直接讓他出去就好。”
邵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