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現在非常較著,皇後成心要撤除菀妃,不如我們把這件事情奉告菀妃,挑起她們之間的鬥爭,讓她們去內鬥如何?”頌芝發起著,我轉眼一想,這不失為一個好體例。
不過正因為如此纔會呈現九子奪嫡的事情,本日是胤禛運籌帷幄,決勝千裡,我等府中女眷才氣有幸入主紫禁城,如果彆人克服,我們也不過是如同其他皇子福晉普通守著先帝的陵墓。
“頌芝,眼下菀妃還冇有才氣跟皇後鬥,不過卻能管束皇後一時,與其讓她們明鬥,不如讓皇後在公開裡用力的好,你想想,展開眼睛看著皇後一步步地毒害著菀妃,然後再看著菀妃還戴德戴德的感激她,這不是很好玩嗎?”
即便因為口齒笨拙,在口舌之上吃些小虧,誰又能把她如何樣,是短了她的吃,還是她的穿?隻要她不抽風找彆人的不鎮靜,也冇人敢猜在她的頭上,我再張揚放肆,我還能像推沈眉莊下水一樣推她下水啊?
“細細探聽才曉得,菀妃穿戴的那件衣服是當年純元皇後的故衣,前兩日皇後孃娘拿到外務府補綴的,若不是菀妃腹痛,這如果穿疇昔了,皇上定然會治菀妃不敬之罪。”
“還記得富察朱紫的事兒麼?多的是女人不讓她把孩子生下來,我何必擔憂這個?”沖弱無辜,女人之間的戰役何必扳連到孩子的身上呢?先帝那麼多的嬪妃,一樣的爾虞我詐,勾心鬥角,但是誰敢拿著皇子公主打趣?
“我特地去了外務府刺探動靜,各個都在焦急上火,本來啊,那是皇後的後招呢!”頌芝津津樂道的說道。
先帝諸子,大阿哥被囚禁半生,廢太子在雍正二年已經亡故,三阿哥誠親王守皇陵,五阿哥循分守己,七阿哥殘疾人士,八阿哥固然被封為廉親王,三日一小罵,五日一痛罵,動不動被叱嗬,罰跪罰俸祿,九阿哥被貶到西寧,十阿哥敦親王也被關押在宗人府,十二阿哥略微受些重用,十四阿哥,他的親弟弟,至今被奧妙軟禁,連太後都見不著一麵。
“但是如果菀妃生下了皇子或者公主,那她必然會讓皇上殺了我們的。”是啊,再斑斕的花兒也有乾枯的那一天,以色事人,能有幾時好,即便如我這般容顏美麗,雍容繁華,在光陰的培植之下,還不是日趨紅顏闌珊,孩子纔是最好的護身符,齊妃即便多年不承寵,三阿哥又不如何爭氣,還不是一樣穩居妃位,無人敢犯?
“此話怎講?”莫非皇後料想到了菀妃識大抵的?曉得她發明吉服破了不是去查啟事,而是會先去找衣服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