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更該去看看了,有著皇上在身邊,隻怕會好些,何況,永壽宮內不另有祺朱紫麼?”
都是我裝出來的,還不曉得作何感觸了,他如此待我孃家,我豈能如當初那般待他?撒嬌也好,猖獗也罷,那些個真脾氣我也隻能埋冇了。
“那不知是變好了呢?還是變壞了呢?”
“皇上,不如去景仁宮吧,皇後孃娘一貫喜好生果芳香,想必此時也花香撲鼻的。”聽聞我如此說,他不免有些不測,向來我與皇後就是分歧的,既然要在他麵前痛改前非,也不在乎這一點兒?
我說著便抽泣起來,他卻完整不在乎,好似同一抹掉了般,幾次一句“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安撫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