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為何如此問？蘭馨殿內，天然小主您是主子啊？”

“你不要覺得我是神仙，若非是皇上親口奉告，我也不會曉得，可見，皇上並無留著你的意義，百合，灌下去……”

“你不明白，我便替你解釋明白，你猜，如果皇上曉得我已經曉得你是他派在我身邊留意我一舉一動的人，皇上是會殺了你還是我殺了我呢？”

小杜子親身抓住百靈捏住她的嘴巴，百合有些膽怯不敢上前，殿內一乾人等也看得心轟動魄，百靈不斷地掙紮喊道：“小主，奴婢是皇上的人，如果主子出事了，皇上必定會徹查的。”

“你是皇上的人，我打你的臉就是打皇上的臉，故此我不打你，小杜子，那你就隻能委曲委曲了，誰讓你隻是太後的人呢？”

“不，不，這蘭馨殿內，百靈還是主子，你們曉得麼，她是皇上派給我的人，故此她隻聽皇上調遣，我的話是不管事兒的。”我朝百靈看去，她隻是臉孔無色，看不到惶恐，也看不到驚駭。

“是麼？連清顏的餬口風俗皇上都曉得了，僅此罷了嗎？”被我如此一問，百靈再無話可說。

“奴婢在小主麵前服侍，沾著小主的光，能夠經常見到皇上，的確是祖上積善。”

“你倒是看得個明白，但是如果皇太後曉得你策反了，能夠容得下你啊？”

“嗯，那您應當明白，這後宮當中要想長悠長久舒舒暢服的活著該如何做吧？”

“嗯？”想起昨日她那副耀武揚威的摸樣，再看看現在這幅狼狽不堪的摸樣，人如果一向都能威武不平，繁華不淫，我倒是敬佩幾分，如此的，我真是看不上。

“天然與主子一榮則榮，一辱則辱，主子好，主子才氣好，不然唇亡齒寒，主子如果流浪了，主子們不也是死路一條麼？”我拿著茶杯悄悄地抿了一口，再抬眼看去，百靈的神采已經尷尬了。

“主子（奴婢）必然經心極力為小主理事！”

“我本日天然是比不恰當日華貴妃的威風，不過好歹皇上眷顧，整日裡也犒賞些金銀金飾，既然紅纓嬤嬤說，一榮則榮，頌芝……”頌芝端著一些銀兩與金飾賞賜給世人。

“奴婢等是皇上的主子更是小主您的主子，聽候小主調派，眼中、心中都隻要小主一個主子。”兩個老媽子提早下跪表白至心，那些小的天然也照著做，同一的跪在地上表白至心。

“紅纓嬤嬤，看您的年紀在宮中很多年了吧！”我朝廚房管事的嬤嬤問道。

“咦，皇太後是這宮中最高的長輩，乃皇上親母，位高權重，受後宮之人尊親戀慕，你如此好的主子，為何不經心辦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