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皇上心中已經有些顧慮那些他久日不見的嬪妃了,你當然也會在此中,隻不過不曉得分量如何樣啊?”她如有所思的說道。
“誰的皇後啊?我如何向來都冇有傳聞過呢?”清顏疑問著,傳聞過又如何,宮中除了皇後跟端妃誰也冇見過,說來真是個好命的女子,死了這麼多年了,還被惦記取,更可貴的是,皇上即位的第一件事兒就是追封她為皇後,就連當年被她偶然害得流產的庶福晉都能被追封為賢妃,隻因她對那人有著洗不淨的慚愧,隻怕皇後能夠坐上這個位置也有著她的乾係。
“純元皇後?哪位啊?”清顏在一中間臨帖邊問道,平常個老是跟個冇尾巴的猴兒似的上竄下竄的,彷彿讓安溫馨靜的坐著就是要對她處以極刑,隻要在臨帖的時候纔會溫馨幾分,這纔像是大師閨秀,可見即便家祖開罪落魄,畢竟是皇家後代,很有幾分貴族之氣,不比這宮中哪位公主格格差了。
不知何時起,宮中響起了這首曲子的歌調,安陵容的聲喉如出穀黃鸝,可繞梁三日,而比起清顏的嗓音來,卻不成同日而語,未曾想清顏另有如此本領,我是藐視她。
“嗯,我看機會也差未幾了,這隻不過是打個頭陣罷了,不過安嬪實在不聰明,她日日跟皇上在一起,好好地唱甚麼但願人悠長啊?如果你唱出來,便是另一種意境了……”清顏樂得前翻後仰的,我這才明白她的一番情意,難怪她說要借用安嬪的口。
現在她身懷帝裔又聖眷得寵,隻怕會比起那年更加的昌大吧?何時見過皇上如此用心的對待過一小我,即便是皇後的壽辰也不見他如此費經心機,真是讓人又妒又恨又垂涎三分。
四月十七是菀妃的生日,她現在身懷龍裔,皇上天然會為她大肆籌辦的,那年她生辰之時,多麼風景,為此皇上特地請果親王為他策劃劃策,滿湖的荷花綻放,荷葉連連,粉紅花兒,黃紅色蕊兒,翠綠葉兒,另有那清澈水兒印著無數影兒,真是惹得人目炫狼籍,藍天白雲之下,到處都是鷂子漂泊,那牽涉著鷂子的線兒,都美不堪收。
皇上即便能想起來,也不會來翊坤宮的,即便想著來,也會有人來阻擾的。
人有悲歡聚散,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
但願人悠長,千裡共嬋娟。
“姐姐,聽聞皇上要在四月十六日下午到欽安殿祭拜純元皇後亡靈。”那日聲諾來為我診治時提及,不由感覺驚奇,既不是純元的生辰也不是忌辰,更不是逢年過節,何至於去祭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