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阿瑪,兒臣不是抵賴,隻是不想讓額娘再為兒臣刻苦。兒臣也不肯本身蒙冤受屈!何況眼下弟弟們都未有大礙!弘時內心開闊,若真是被彆的故意之人扣上了覬覦皇位,殘害手足的罪名!兒臣死不瞑目!”
“皇上,臣觀這密函,雖看似是弘時阿哥的筆跡,但此中卻有諸多疑點啊。”果郡王神采凝重地說道。
果郡王指著密函上的筆跡,說道:“皇上您看,這筆跡乍一看確切與弘時阿哥常日的筆跡類似,可如果細心辯白,便能發明有些筆劃的走勢略顯生硬,不似弘時阿哥常日裡謄寫的天然流利。並且,這紙張的質地也非常奇特!”
“這但是從他部下之人身上搜出的,上麵但是有著弘時的條記,清清楚楚寫著他運營此次殘害手足之事,企圖借圍場打獵之霸術奪儲君之位,這還能有假?”
果郡王趕快接著說道:“皇上,臣在那四周細心搜尋檢察,發明那被視作弘時阿哥企圖殘害手足證據的鐵球,貌似有蹊蹺啊。那鐵球的模樣雖說看著淺顯,可臣細細打量,發覺其大要有些許不平常的陳跡,不像是常日裡會有的,倒像是有人決計為之,但臣弟聽聞,三阿哥是本日突發奇想想要帶著小阿哥們去打獵的,想來許是有人藉此來誣告弘時阿哥也未可知呀!”
“弘時,不要再說了!”
因為在皇上的眼裡,這些不入流的把戲,都是他當年在先帝爺眼皮子底下,不吝的做的那一套!這也恰是老十四高超之處,他設想這很多,向來不是為了毀滅三阿哥,或者是讓那些小阿哥身處圈套當中!
“夠了!你莫要再為他討情了!朕意已決,他必須遭到應有的懲辦!”皇上終究不耐煩地打斷了果郡王的話,他的眼神中透著斷交與不容置疑,冷冷地看著果郡王,彷彿在警告他不要再多管閒事。此時的皇上明顯已經被弘時觸及了逆鱗,而那逆鱗就是他當年處心積慮,用儘手腕好不輕易得來的王位!
“荒誕!你莫要在此信口雌黃,為他擺脫!這密函是當場從他部下之人身上搜出,證據確實,豈容你這般隨便測度?”皇上氣得一拍桌子,怒喝道。
皇上聽聞,微微一怔,目光中閃過一絲迷惑,卻還是滿臉喜色,“哼!你能有何事?莫不是又要為這孝子討情?”
“皇上息怒啊。臣絕非信口雌黃,隻是就事論事。您想啊,若弘時阿哥真要運營如此大事,怎會如此等閒地留下這般較著的證據在部下人身上?這於情於理都說不通啊。何況臣方纔所言那鐵球也有蹊蹺,兩件事聯絡起來看,臣覺得此中必有詭計,是有人蓄意要讒諂弘時阿哥,好讓他落空在您心中的職位,進而謀取本身好處呀。”果郡王言辭誠心,死力為弘時辯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