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臣妾入府,也帶著這份孃家的榮光,一心想幫手皇上,也盼著能為皇家多添子嗣,讓皇家更加昌隆,前後為皇上誕下三兒一女,可隻要弘時長大成人。現在弘時隻是一時胡塗,被那儲君之位迷了心智,求皇上看在這些情分上,給他一個改過改過的機遇吧,哪怕是將 他貶為百姓,也好過讓他在宗人府刻苦啊。”
皇上低頭冷冷地看著齊妃,眉頭微微皺起,“哼!你孃家之情,朕自會記得,但這就能抵消他犯下的如此大罪嗎?他殘害手足,企圖謀奪儲君之位,此等行動,朕若輕饒,如何對得起列祖列宗,如何對得起這大清江山?”
“胡塗?他這是胡塗嗎?他這清楚是心術不正、蓄意謀算!朕的兒子浩繁,若都如他這般為了皇位不擇手腕,這大清的江山還能安穩嗎?”皇上瞪眼著齊妃,聲音愈發冰冷,用力地想要抽出被齊妃抱住的腿。
齊妃聽聞,身子顫抖得更加短長,她冒死地點頭,“皇上,臣妾曉得弘時罪不成恕,可臣妾孃家也算是為皇上儘過力呀。臣妾之父李文燁在康熙年間擔負知府,那但是一方要職,相稱於現在的省級官員呐,在本地乃至朝堂都很有影響力。
齊妃見皇上情意已決,頓時感覺心灰意冷,她緩緩站起家來,眼神浮泛而絕望,“皇上,既然您如此鐵石心腸,不肯給弘時一絲活路,那臣妾活著另有何意義?臣妾本日便以死相逼,隻求皇上能饒過弘時!”
皇上卻不為所動,“朕已說過,他犯下的罪不成寬恕,你莫要再做無謂的掙紮了。從速把簪子放下,莫要自尋短見,不然朕連你一併懲辦!”
皇上冷冷地看著弘時,眼中冇有一絲一毫的憐憫,隻要無儘的討厭與絕望,“你既已犯下如此滔天罪過,就該想到會有本日的那樣。朕的兒子浩繁,卻不想出了你這等心術不正、蛇蠍心腸的孝子,朕斷不會讓你這等奸佞之徒登上儲君之位,壞了我大清的江山社稷!你就等著朕的懲辦吧!來人啊......”
“皇阿瑪,兒臣承認確有野心,想在您麵前揭示本身,可兒臣從未想過要真正殘害手足啊。何況我是皇阿瑪的兒子,是皇家血脈的好兒郎!我想像父皇一樣為國為民擔當大統,我有如許的野心有甚麼錯嗎?”
就在弘時即將被侍衛拖出營帳之時,齊妃猛地擺脫了宮女的禁止,踉蹌著撲到皇上麵前,“撲通”一聲重重地跪下,膝蓋與空中撞擊收回沉悶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