軫花辭_第四章 冤家路窄巧相逢(一)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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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及此處她麵露苦楚之色:“可惜另一隻已毀,母切身前雖最喜好但也不帶了。如此說來,那丫頭犯了我亡母的忌諱,我斷不能容她。”

陳思雨嬌嗔道:“你倒會對付人。”

林日昇天然是暗自欣喜,並趁機不出言責備更不為了爭回顏麵而趁機挖苦嘲笑,他老是以廣大而仁慈的心去瞭解和包涵彆人,即便遭到橫眉冷對,他仍然剛強地昂首甘為孺子牛。

她翻開抽屜,擺出一對五兩重的銀錠子道:“到底是個十五六歲的小丫頭,跟我也是平輩。犯不著把人逼死,蘇銳家的一把年紀也該多去寺廟裡走動走動,多長些慈悲心。不過盜竊到底敗徳,該給她立些端方,如有一天她在彆處再犯,彆人豈不是怪我們管束不嚴。叮嚀蘇銳家的打一頓,把這銀子給她,攆出府去就是了。”

林日昇謙恭道:“不是我對付,隻是西湖美色當前,前人佳作太多,做長輩的豈敢班門弄斧。我還是吟誦一首前人之作吧。”頓了頓緩緩吟道:“畢竟西湖六月中,風景不與四時同。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彆樣紅。”吟罷目光定定地停在船邊的一株紅蓮上。

陳思雨撫摩著鐲子謹慎地彌補了一句:“蘇銳家的如何說?”

“哈,正中下懷,公然是這首。詩是好詩,隻是依我看來,描景雖是入木三分,但卻有神采而少神韻,彷彿一首傳播了幾百年的讀來朗朗上口的打油詩。”陳思雨略微放肆的笑評道。

當時恰是杭州城最斑斕的時節。

“蘇銳家的說是要把阿誰叫白靈琳的丫頭送到官府呢。”肖紅葉好笑道,“蜜斯,不瞞你說,我乍一聽她的名字一時還想不起來她是誰呢。”

林日昇被迫每日習文讀書,臨時放棄了他的救人奇蹟,而林月沅更是仇恨難當,每日摔盆砸碗,大吵大呼,而林昶始終充耳不聞,任她喧華。

林日昇悔怨本身又入彀了,搖點頭歎口氣,無法地苦笑道:“唉,真拿你冇體例,自個想來玩,偏要拉我作你的擋箭牌,你還真是到處為我著想啊。”

賬房裡的燈火徹夜不息,肖紅葉內心明白自家蜜斯一旦忙起來就不顧日夜,她自是心疼不已,連夜為她熬了一碗祛暑清熱的金盞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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