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平生生起起落落，有站在山顛的時候，也有處於低穀的時候，我為甚麼會在街邊擺攤，和你一樣，都是為了養家餬口啊。”李飛說道。

“唉~”老闆又歎了口氣，“那這事就有些難辦了。”

吳思涵？

李飛把名片隨口放進兜裡，便邁步走了出來。

老闆也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他雖對李飛的醫術持思疑態度，但對李飛的對峙固執卻深感佩服。

“好。”

老闆歎了口氣，冇有再勸。

有些話說出來會傷到李飛的自負，點到為止便可。

是啊。

早上八點，早晨十點，除了用飯，買菸，上廁所，李飛便一向坐在攤位麵前，閉目養神，就算有態度很差的公眾上前指責他招搖撞騙，還把紙板踹碎，他也從未跟人家有過半分爭論，重新買一塊紙板，持續盤膝而坐。

“要不你把診金的代價調低點？最起碼要做一次開張買賣吧。”老闆勸說道。

和老婆仳離了，家住窮戶窟，家中有一個大病初癒的女兒和一個停學打工的mm。

“不錯。”李飛點點頭，“替我跟你父親說聲感謝。”

“老兄，我家有個遠方親戚在山川城第一群眾病院當副院長，你如果有醫師資格證的話，我能夠幫你舉薦一下。”或許是老闆對李飛‘養家餬口’這四個字感同身受，他便多說了一句。

但對於妙齡女人而言，卻隻是一個電話的事情。

倒也不是老闆決計在刺探李飛的秘聞，而是談天的過程中，李飛親口說的。

看模樣是好久都冇人運營了吧。

一週前，這個男人便拿著一塊泡沫紙板在街邊擺攤，不管是颳風還是下雨，從未拜彆過，老闆便趁買菸的時候，時不時和李飛閒談幾句。

李飛思考半晌後說道，“如果挑選郊區的醫館，連人都冇有，我總不能給植物看病吧，還是盤第二家吧。”

街劈麵的小賣部，老闆看著李飛，忍不住點頭說道。

連著一週都是如此。

妙齡女人悄悄應了一聲，臨走之際給李飛塞了張名片，便開著法拉利以一個富麗而又超脫的姿式驅車分開了。

過了一個多小時，車才停靠在一棟雕梁畫棟的中式修建前。

“並不難辦啊。”李飛指了指站在紙板麵前，穿戴一身OL禮服的妙齡女人，笑著說道，“買賣這不就來了嗎？相見便是緣分，抽個時候去病院查抄你的肝，小病冇有需求拖成大病。”

“值倒是值，但……老兄，有句話，我不曉得當講不當講。”老闆開口。

……

買家醫館，換做淺顯人，能夠要去山川城的有關部分跑很多趟手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