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行在屋內盤桓,皺眉思考。
許純本來是記得母親鄭氏交代他的“你兄長說甚麼你都不要聽”,可一見到十五兩銀子,他頓時甚麼都健忘了。
當年他就是為了篡奪平陽二城,“扳連”文帝蕭佐被偷襲重傷,現在竟有但願洗刷掉,他如何不心動?
隻因他已持續兩天在塘邊垂釣,卻始終空軍。
為此他專門讓福伯去集市上買了二三百斤的魚放進水池。
“十世之仇猶可報……此子心腸暴虐,為了攻打韓國竟能想出如此來由!”
“先是大乾,再是大魏,兩國可享繁華不儘,何樂而不為?”
“此子活著,對我魏國必是大威脅!”
公孫行嗬嗬一笑:“兩座城池換一個許良身故,值得!”
魏、楚之圍被輕鬆破解,廉親王蕭榮被除,朝臣反對之聲驟弱,現在女帝竟定下伐韓之事……
劉懷忠默不出聲。
許良靠坐在院內水池邊的山石上垂釣。
但接連用贓官賑災、廉親王被除,這些手腕,此前大乾朝堂上的哪小我能想得出來?”
“你不吝透露身份也要見我,就是為了殺一個小小許良?”
這跟他宿世海上漁民的身份極其不符,令他極其不爽。
全然冇想到竟有如此大變。
“到時候,全部大乾,你便是擎天柱石!”
“功績?”劉懷忠愣住,不明以是。
“魏虔是個蠢貨,既然曉得許良有此策畫,還不順勢擊殺?”
劉懷忠敗在河東之地,還能被封為鎮東將軍,也是出自他的手筆!
這讓他非常思疑,府裡的水池隻是個安排,冇有魚。
可看了以後不免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