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良點頭,“馮大人言之有理!”
不等他說完,王破虜就將拳頭攥得嘎巴作響,“馮大人,若你再扯些有的冇的,老子可要發飆了!”
即便如此,許青麟本來挺起的胸膛也收了歸去。
上官婉兒則是麵露鄙夷。
再看四周人鄙夷的目光,也證明瞭他這一設法。
蕭綽皺眉,“來人,抬下去!”
“陛下,微臣與韓國棒棰對峙多年,很有經曆!”
一則對韓作戰是公認的贏麵大,這類軍功就跟白撿的一樣。
蕭綽鳳眸出現亮色,喃喃唸叨“傷天和不傷人和,損陰德不損奉德”,嘴角笑意不加粉飾,點頭讚了一聲,“好!”
“……”
一乾武將眼睛一亮,越看許良越紮眼。
對方這一句“然後呢”簡樸至極,卻讓統統人都以為他是在強詞奪理,輸不起。
馮源再想不開,“噗”的一口吐出鮮血,抬頭跌倒。
黃玄甲瞪眼許良。
說句不得當的,就是栓條狗放在中軍大帳,也能帶著他們打贏!
更可駭的是許良最後那幾句,非常殺人誅心。
許良拱手,“陛下叨教。”
不知誰說了一句,“解釋就是粉飾!”
旁人也定會說他如何出爾反爾……
“諸位,本官……”
“你,你,你……”
“中書舍人夏元琦草擬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