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為何?”
“許愛卿既為朕分憂,為國獻計,朕又豈能虐待有功之臣?”
如果許定山開口,那她就要慎重了。
因而爺孫倆各自換了朝服進宮麵聖。
且他回絕的來由更是讓女帝無語——家中嫡妻分歧意。
蕭綽欣然點頭,麵露讚美。
頓了頓,她的目光在爺孫之間來回盤桓,扣問之意非常較著。
許定山欠身,“願聽陛下安排!”
上官婉兒吃了一驚,“陛下,不成啊!”
但伴隨蕭榮一黨被除,朝中空出了諸多樞秘密職。
待張居平分開,君臣相對無言。
“那許良……許大人所出戰略不是奪人道命的毒計,就是流毒千裡的絕戶計,您讓他來,莫非不是想……”
好半晌蕭綽才緩緩開口:“婉兒,你感覺除了張居中,另有誰可勝任尚書閣首輔?”
張居中喟然長歎,“陛下,臣之嫡妻孫氏曾隨臣到差處所縣令,本地疫病風行,嫡妻孫氏受了傳染,生下一個女兒,到現在已經十七歲,渾噩懵懂,人事不知……”
“許氏更是滿門忠孝,前後為我大乾戶部、兵部、吏部進獻能臣乾將,現在又有許愛卿為國獻計,涉險除奸,朕心甚慰!”
當真不肯為朕分憂?”
說到這裡,蕭綽不再多說,看向二人。
“微臣許良,拜見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