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達目標竟然能想出如此暴虐的戰略!
許良悄悄攥拳,這娘們對本身好深的成見!
若這些人都如許良這般忠君愛國,她又豈會為朝局頭疼?
下為報我大乾穆王之仇,也為古晉討回公道,讓世人曉得天理昭昭,報應不爽。
再遣儒家夫子、學子往韓國、魏國等地,以講學、論史之名儘傳陳陽子雋譽,言其為史官表率。
而許良給的三條針對性辦法,也剛好能處理她的擔憂。
想到這裡,蕭綽沉聲道:“許愛卿,既然你如此曉得各國之史,朕就加封你為史館修撰,從六品,所修內容由你自行決定。
一番慷慨陳詞之下,正在看奏章的上官婉兒不由看向他,滿臉莊嚴。
蕭綽似冇反應過來。
這調撥之罪算在韓智子頭上一點也不冤枉!”
頓了頓,她又笑道,“你連獻兩計,於國有功,下次早朝,朕會當著文武百官的麵好好嘉獎你……”
她固然讓許良坐下,本身卻起家背對許良,麵向禦花圃內的鏡湖,清楚是在思考。
“銀子?”
二人對視一眼,皆看出了對方目中的難以置信,這是人能想出來的毒計?
蕭綽玉指敲擊石桌,目光越來越亮,最後握拳悄悄砸在桌麵。
啟事無他,這些人每天腦筋裡都想著如何建功立業,如何名看重史。
“許愛卿,兩百多年的舊賬,如何能占有道義?”
蕭綽鳳目驀地瞪大,麵上欣喜再也按捺不住。
“還是……說說這第三條若那邊理吧。”
韓智子無信無德,其後代子孫更是無恥,竟以家臣之身,篡主奪位。
好一會,她驀地回身,盯著許良,“許愛卿,朕另有三慮,如能處理,伐韓可馬上提上日程!”
“其二,晉襄王不救大乾是在背棄‘劃地’盟約以後,所謂‘始作俑者,其無後乎’。
的確,她要此戰不是為了攻城掠地,而是一戰定朝局!
此等亂臣賊子,大家得而誅之!”
“韓智子無恥小人,言語教唆晉襄王與我大乾穆王嫡親乾係,既讓晉襄王背上背信棄義的臭名,又粉碎了乾、晉兩家數百年之好,令兩國自此反目。
冇體例,許良已然把韓國算計到了祖墳裡!
蕭綽經此提示,非常遺憾歎了口氣,“是啊,許愛卿,朕還是要顧忌一下後代罵名的。”
蕭綽目光大亮,“是何戰略?”
當然,這幾個題目他來的路上已經推測了。
可看女帝神采,清楚是已經動心!
“啊這?”許良傻眼。
許良趕快搓了搓手,再裝下去可就連湯都喝不上了,“陛下可否給臣點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