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見到如刀削斧鑿般明朗的側顏、如斜刀臨淵般的眉眼。
許良視野下移,如有所思,“深藏不露啊……”
世人頓時來了興趣。
看其模樣是真當本身是那蓮葉在隨風擺動了。
鄭敏、吳明一口酒一口煙,仿若修仙,點頭晃腦來到許良身側,同時不忘調笑:“許公子,我二人在這裡不會影響你闡揚吧?”
又一會,世人終究都回過味來。
她通詩詞,天然曉得這首詞曲的意義。
似在他眼裡,本身隻是一個十八歲的少女,就像陽春三月的紅花。
“真的嗎?”虞夏欣喜。
一旁的鄭敏忍不住讚道:“許公子好大氣,脫手就是豪闊!”
再加上吳明跟鄭敏起鬨,便點頭道:“虞女人若喜好,拿去便是了。”
一整天都冇如何說話的吳明似終究逮到機遇,拊掌笑道:“妙啊,我們這裡有位許大……許公子,剛好大你一歲,但是一名精通詩詞歌賦的大才子!”
鄭敏點頭笑道:“若非本日你在這裡,鄙人定然要賦詩一首的。
試想一下,勞累一天了,靠坐在椅背上,喝著小酒聽著曲兒,真就是再舒暢不過的事。
虞夏愣在當場,難以置信,“這,這是寫給我的?”
虞夏磨墨的手不由攥緊。
許良無法,隻得舍了寫四句亂來的設法,轉而寫了一首疊字詞,既不算短,也不長,還能露一手才華,不至於墮了名聲。
要不,你付銀子給我?
“虞女人?”
鶯鶯燕燕春春。
鄭敏笑道:“許公子莫非不知,長安城各家花魁藝伎有花重金買詩詞譜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