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明心底一驚。
他一個新科狀元,二十五歲,竟然被許良一個十九歲的“少年”稱作“掉隊”!
此前他勸止蕭綽口口聲聲是為了陛下顏麵、大乾顏麵。
許良:???
“既然事已至此,本官發起,由陛下擬題,兩位在一樣時候內寫出詩詞,本官做這臨時判官。”
泥人另有三分火氣,更何況是人?
許良淡淡笑道:“你跟吳大人本日為何而來,心知肚明,又何必問我?”
“隻是不知許大人要如何指教?”
曹翕純目光熾熱。
其他四人都愣了。
許良是虛張陣容還是病篤掙紮他不清楚。
曹翕純目中暗淡不明,常常瞥向許良時,眼底總有一抹諷刺。
吳明一陣汗顏。
本日誆曹翕純進圈套對他來講隻怕連牛刀小試都算不上!
曹翕純被許良這句話差點氣炸了。
“狂吧,狂吧,你現在越狂,你許家的臉就丟得越大!”
若這目光能化作本色刀劍,隻怕許良早已被他生吞活剝!
“大乾第一才俊也隻能是我!”
剛纔曹翕純的話雖惹得她不喜,但畢竟是新科狀元,有真才實學的。
他吳明作為翰林院大學士、大學博士,見過很多狂的,傲的,卻無一人能比許良更狂、更傲!
若比試以後公然證明許良是個草包倒還好說,女帝不會拿他如何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