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恍然反應過來,現在許良簡在帝心。
“好,就遵循許愛卿所說,吳大人留下,你二人且出去,朕與吳大人出題!”
蕭綽驚奇,“增加難度?”
“嘶——”
此話雖是對許良說的,看的倒是蕭綽。
曹翕純目中暗淡不明,常常瞥向許良時,眼底總有一抹諷刺。
“說到底是我此舉有欠安妥,隻能過後向他賠罪……”
若比試以後公然證明許良是個草包倒還好說,女帝不會拿他如何樣。
他一個新科狀元,二十五歲,竟然被許良一個十九歲的“少年”稱作“掉隊”!
此時現在,她若再看不出許良胸有成竹就真的不消坐這把龍椅了。
若這目光能化作本色刀劍,隻怕許良早已被他生吞活剝!
奇恥大辱!
吳明聞聽此言,麵色老邁不天然,趕快出聲:“許大人放心,聖駕麵前,本官毫不敢有任何公允!”
他跟曹翕純將許良逼到牆角的同時也不知不覺將本身逼上了死路!
蕭綽長久沉吟後點頭道:“好,那許愛卿感覺如何增加難度為好?”
蕭綽、上官婉兒大為震驚。
究竟上本日他應吳明之邀而來就做好了踩著許良肩膀上位的籌算。
其他四人都愣了。
吳明心底一驚。
許良這句話剛一說出口,禦書房內幾人紛繁變色。
比試的前提遵循敵手的情意來,乃至還知心腸為敵手揭示才學進步難度……
吳明一陣汗顏。
不等他想明白,許良又笑道:“不增加難度,微臣怕贏了曹狀元,他會不平氣的。”
許良是虛張陣容還是病篤掙紮他不清楚。
上官婉兒卻模糊等候。
他們多次見證許良出戰略人謀事,恰是眼下淡定安閒的模樣!
此前他勸止蕭綽口口聲聲是為了陛下顏麵、大乾顏麵。
“故作平靜,等會看你如何放肆!”
許良:???
曹翕純明顯是第一次進宮,老誠懇實在原地站定,一動不動。
隻是,他有這個氣力嗎?
吳明心底一凜。
“既然事已至此,本官發起,由陛下擬題,兩位在一樣時候內寫出詩詞,本官做這臨時判官。”
“這廝除了家世比我好一點,官職比我大一點,長得比我……高一點,他另有啥?他還是個啥!”
“若兩位對本官批評有貳言,可在朝中肆意擇一名德才兼備的大人重評,又或者請來顏夫子批評,如何?”
未幾時,上官婉兒走了出來,疏忽曹翕純熱切目光,淡淡道:“兩位大人,請吧!”
他但是科舉得勝,詩詞上也是有“前科”的。
特彆是許良現在東風對勁,得陛下恩寵,豈能受人如此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