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駑苦笑連連:“這不是娶不娶婆姨的事……哎,李產業家的,您生了個好兒子啊,就剛寫的這首詩,拿去給權貴家投行卷,十有八九能當官呢,將來李素必能光宗耀祖啊。”
“因為我不想當官。”
“啊?”郭駑呆住了。
隻是這個孩子不像善類,每次給他的藉口都像在亂來他。
明智提示李素,這買賣不無能,太虧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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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駑天然也認得李道正,二人相互見禮,酬酢了幾句。
郭駑將李素方纔作出的新詩拿給李道正看,李道正翻來覆去看不懂,郭駑隻好一字一字念給他聽。
心傷,不甘,氣憤,另有幾分豁然。
跨出院子的一刻,李素感喟著開口了:“郭夫子,你……還是出個題吧。”
“我……出題?”
“罷了,我走了……”郭駑失魂落魄地往外走,蕭瑟的背影令人憐憫動容。
李道正扛著一柄木鋤,帶著笑容慢悠悠地往家裡走,明顯表情很不錯,二十畝地一眼不見絕頂,待到秋收,地裡的糧食除了交給官府一部分,其他滿是他的,美滴很。
“郭夫子,事到現在門生隻好跟你說實話了,冇錯,你的設法很精確,那些詩……真不是我作的。”
李素恨完本身,連帶看著郭駑的目光都有些不善了:“你本身說過的,你來命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