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一個寫字其臭非常的人來講,有資格挑遴選揀嗎?
不過今晚長孫無忌的思疑是對的,毫無思疑才叫瞎了狗眼,長孫無忌剛說完,房喬褚遂良等人連連點頭。
不過李素的弊端卻還是被郭駑拿捏住了,李素的字寫得太臭,郭駑實在忍不下去,因而每天在書院裡,彆的門生點頭晃頭子曰詩雲的時候,李素總有特彆的虐待,郭駑給他特製了一個小沙盤放在桌上,又很慷慨地把本身保藏的很多字帖拓本進獻出來,讓李素專門練字。
詩呢,當然是他的,花了錢嘛,但是……本身的東西就必然要體味它嗎?
詩中出處,賞詩的人全都明白,恰好作詩的人不明白,很難堪的場麵。
有了二十畝田,李家也算是村裡的小地主了,當然,比起同村的東陽公主還差得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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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這個小混蛋搖身一變,從粗人俄然變成了墨客,並且作出一首可稱絕世的好詩,在坐的都是一幫整天跟人鬥心眼的老狐狸,誰會信程老匹夫能生出這麼一個兒子?
程處默終究心虛了,額頭冒出了盜汗。
長孫無忌嗬嗬一笑,慢條斯理捋著黑鬚,與房喬褚遂良等人互換了一個會心的眼神。
長孫無忌快笑抽了,上氣不接下氣道:“本來竟是這般得來的雅號,漢朝李廣將軍泉下有知,亦當欣喜‘飛將軍’名號後繼有人,幸何如之。”
“飛將,飛將嘛……”程處默被逼得黑臉出現紅光,遊移半晌,眼角餘光一瞥,指著程咬金道:“飛將天然是我爹!”
以是李素左思右想,再思三思以後,終究做了一個很精確的決定——儘力學好飛白體。
裊裊炊煙在傍晚的餘暉裡搖擺而上,金色的殘陽鋪灑在河麵上,李素看著遠處自家廣袤的地盤發楞。
“長孫老匹夫,你出來,俺跟你決一死戰!”
他現在才發覺這筆買賣做得倒黴落,早知如此,應當讓那小子逐字逐句解釋一遍再放他走纔是。
小地主也是地主,實際上來講,李素和公主殿下已是同一個階層了,剝削階層。
坦白說,李素並不太喜好飛白這類字體,其勢過分渾圓,著筆過分有力,功力稍有不敷便很輕易把一篇文章畫成鬼畫符模樣,很丟臉。
李素並不反對練字,究竟上他也是一個凡事尋求完美的人,本身那筆臭字他比郭駑更忍不下去,練字早已提上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