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這,這可真是對不住。”
“挺奇特的人。”
“殿下是否臥榻歇息了?”
身後的騎士什長神采生硬,看著那分開的人影,還模糊能聽到歌聲混著北風漸遠,不由得撥出一口氣,很有些古怪的看著中間的騎士們,躊躇了半晌,還是感喟道:“這個羽士,是真瘋顛還是假瘋顛?”
“本來是這麼回事。”殷長歌聽罷,皺起的眉頭也是緩緩散開,輕歎一聲道:“到也是個不幸人。”
“嗯?”殷長歌眉頭皺起,他可並未曉得,六年前鹹春府有過大旱,不由得開口問道:“那這和之前阿誰叫太玄蒼的小羽士,有甚麼乾係?”
殷長歌開口,臉上帶著淺笑,伸手把本身麵前的筷子放好,對兩側的騎士們號召道:“你們都冇如何吃,如果肚子裡還感覺餓,那就讓這家店再上點,銀錢都記在我的賬上,最後退店的時候一塊結了。”
當然,這個店小二眼尖,看出了這群人明顯是以殷長歌為首,不但伶仃給他安排了一個房間,中間的隔壁房間也是給騎士們籌辦的,如果有甚麼事情也能及時號召,也免得了他們酒坊的一些費事。
何況大殷朝的衙役,大部分都是軍中悍卒退伍而來,本身就能結陣成型,外有大殷氣運加持,平常初入修煉的修士還真不必然是這些人的敵手。
殷長歌對此也是沉默,對於太玄蒼那蕭灑的脾氣,也就是有宿世經曆的他方能接管,至於其彆人可真不好評說,隻能無法的歎了口氣,站起來對那店小二道:“今晚我們一行人留宿,如果不忙,就給我們安排幾間上房吧。”
“謝公子。”騎士們也都拱手伸謝,這時候也都不糾結這個題目了,畢竟守著太子殿下的麵,總不能真的去劫了阿誰羽士吧?
彷彿是見殷長歌馴良,這個店小二也歎了口氣,拉了椅子坐在一旁,手裡的毛巾也擦了擦臉上的虛汗,漸漸的說道:“阿誰太玄蒼的徒弟,到是真求來了雨,不過也因為此事逆天而行,求雨過後冇幾天就死了,隻留下如許一個孩子在鹹春府裡單獨餬口。”
“嗯。”殷長歌點頭,六間上房也花不了多少銀錢,固然也是兩三人睡在一起,但對於那些出身軍伍的騎士們來講,算不了甚麼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