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殷宮出了這畫廊便是,小德子心中也是微微一緊,端著參茶的手都不由自主的悄悄閒逛一下。雖說已經在大殷帝皇殷世尊的身側奉侍了一段時候,可他仍舊不敢輕鬆粗心,在他看來,本身無異於如履薄冰,如此描述也恰到好處。
畫卷燃燒的速率很快,讓熏香的味道都更濃烈了幾分,而殷世尊就站在這銅雀熏爐麵前站立,不曉得過了多久,才緩緩撥出一口氣,回身看著那呆若木雞的小德子問道:“參茶備好了?”
“嗯,不錯。”殷世尊點頭,朝著桌上走去,端起已經備好的參茶抿了一口,味道濃香醇厚,不冷不熱,方纔好。就著鹹甜兩樣點心,他喝淨了參茶,而不遠處那銅雀熏爐嫋嫋,內裡的畫卷也燃的儘了。
日臨傍晚,宮中要求寂靜,一起走來,多是沉默不語的寺人和宮女,不過品級都比小德子低很多,見了麵也是對他恭敬地施禮,不敢有涓滴懶惰。
小德子瞥了一眼,卻不由得微微一愣,本來掛在那書架正中的,應當是一幅畫,雖是寥寥幾筆,卻彷彿是將那畫中的女子給畫活了過來,可謂大師手筆。
現在小德子上位,絕口不提曾經的那位寄父,雖說世人也都明白,可誰也不會明說,這時候獲咎順勢起來的小德子,冇人那麼傻。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