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殿下?”
一旁的小安子眼中帶著不滿,謹慎的看了眼殷長歌一眼,就在中間微微欠了欠身子,朝著阿誰看門的中年公公擺擺手,直接開口道:“讓他走吧,就說我們太子殿下還在閉關!”頓了頓,他還是七竅小巧的說道:“就給那小德子說,等閉關結束,定會去給皇後孃娘存候!”
“殿下,阿誰小德子最是記仇,又是皇後孃娘身邊的紅人,還是彆讓他出去了吧。”
殷長歌緩緩扭過甚來,悄悄地掃了眼那放肆的模樣,嘴角帶起淡然的淺笑,太子冕服下的手伸出來,潔白如玉,隻是指著他淡淡的開口,但是那語氣卻如同泰山壓頂,不留涓滴情麵:“跪下。”
但此次殷長歌卻有些竄改主張,悄悄地敲了敲桌子,手指指尖和木板敲擊收回輕微的響聲,他緩緩吸了口氣,看著小安子嚴峻的模樣,卻俄然感覺有些好笑,左手放下拿著的瓷勺,隻是悄悄開口道:“讓小德子出去吧。”
自從曹丕的力量來臨到他的身上,那來自宿世魏國之主的帝王之意,也已經來到了他的身軀當中,深深地影響著他的心靈,乃至在某種程度上,殷長歌現在的神魂都已經顛末端竄改。如果說之前他像是迫不得已成為一個太子的儒家後輩那樣,而現在他卻正像是英姿勃發,處於少年方纔即位,正籌辦大展拳腳一展雄圖的少帝!
悄悄地站起來,殷長歌眼中精芒閃動,平平的負手而立,臉上卻帶了微微的笑:“甚麼時候,一個主子…”他定定的看了眼小安子和那大奎德,又把目光掃了眼站立著的那群內侍和宮女身上,臉上的笑容收斂,淡淡開口道:“也能在我麵前放肆了?
但是小安子也迷惑,這可不是殷長歌的氣勢,要曉得之前的殷長歌脾氣仁厚,加上對於皇室端方的森嚴,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對於那皇後孃娘凡是都避開唯多,現在反而是主動去見,在吃驚之餘也是極其擔憂的。
一旁的中年公公也是勸止道,能在東宮太子殿看大門,那也不是甚麼勞累活,就算是地主家的門房,那也是要找機警的小伴計看門,況是天下最為端方森然的紫禁皇宮?他能成為東宮太子殿看門寺人,也是沉穩有加,不過終究要的一點是,他忠心。
那是以全部國度為根本,構建而成的威勢,特彆是這個國度還處於有史以來最強大的境地。隻要殷長歌本身的力量能夠接受,彆說是萬法不侵,諸魔遣散,就算是武聖、地仙、世尊那種修煉到決定,差一步就能飛昇上界的大能,都要朝著中間遁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