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琉璃中間人全都低著頭退下。
她桀驁不馴地說道:“夫人說的對,冤有頭債有主,既然這賤人傷了懷玉,我便效仿夫人,也跟她好好清理清理!”
沈傲雪勾唇一笑,眼底閃過精銳。
一旁拿著鞭子的榮秀滿臉怒意:“誰讓你們出去的?”
於嬤嬤見狀,立即命令:“來人,還不快去護著夫人和四女人,鞭子不長眼,萬一誤傷了,你們擔待的起嗎?”
可一想到老祖宗身材不適,大抵也活不了幾天了,到時候,她就是執掌中饋的當家主母。
以是便也肆無顧忌起來。
沈傲雪看到這一幕,心中燃起一團烈火,渾身的氣血逆流,殺氣沸騰。
於嬤嬤冷哼一聲:“哼,老奴等著那一日,脫手!”
於嬤嬤麵無神采地看著她,目光深冷。
“呃……我……我但是夫人身邊的一等大丫環,你豈敢……”她氣味混亂,捂著胸口勉強起家。
沈傲雪嘲笑:“嬤嬤,您說這件事該如何辦?”
“榮秀?沈傲雪你乾甚麼?還不快放開她?”陳美玉不淡定了,衝著她吼怒。
春桃和夏荷趕緊踩著陳舊的椅子上去將掛在房梁上的繩索解開,然後架著已經昏倒的懷玉往外走去。
琉璃閣的每一間屋子都被搜的亂七八糟,直到在最後堆放雜物的小柴房裡,找到了渾身是血被捆著雙手吊在房梁上的懷玉。
陳美玉氣急廢弛地衝疇昔。
“乾甚麼?我就讓夫人看看,我到底在乾甚麼!”
“女人,找到了!找到懷玉了!”
陳美玉態度強勢:“想曉得她在哪,立即跪下認錯!”
榮秀不知死活地揚起下巴:“我奉夫人之命正在獎懲罪奴,你們若不想跟她一樣,立即滾……啊!”
榮秀的身子重重地摔在牆上有落下,胸腔彷彿被踢裂,一口鮮血噴在地上。
榮秀坐在地上,嘴角還掛著鮮血,她嚇得今後畏縮,可到底是逃不出這間柴房被沈傲雪一把揪住了頭髮,拖著往外走去。
就算陳美玉今後是沈家主母又如何,現在掌權的還是老祖宗。
說完,她回身衝著到來的下人說道:“你們,裡裡外外搜細心點,彆錯過任何角落!”
那但是她的陪嫁丫環,跟著她從陳府出來的人!
她揚起下巴說道:“本夫人不曉得你們說的懷玉在哪,剛纔不過是為了淡痕膏騙她的。”
陳美玉一聽便怒不成遏:“猖獗!你算甚麼東西,也配搜雙兒的院子?”
“孃親,謹慎鞭子!”沈無雙也從速追了上去。
陳美玉不敢置信地看著她,氣得渾身都在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