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府裡中饋換了人,但是父親可彆忘了我的九萬兩銀子,不能認賬。”
謝雲州欣喜地點頭,然後朝著謝錦玉麵色不善,“我看你就是被你母親寵壞了,寵妾滅妻這類話你也是隨便能說的?”
現在三公子卻又眼紅大女人將文崢送去國子監讀書,這不都是當初三公子不要的嗎,她求了大女人多少次,又送了東西,這才讓大女人鬆口同意。
大夫很快登門,銀針刺穴,謝母這才悠悠轉醒,“夫人這是一時氣血逆行,並無大礙,隻是今後還是不要等閒起火,輕易中風。”
提到要去見阿瑜,謝母來了精力,坐起家,“我也去,娘也跟你一起去。”
“今後府裡這些奢糜之風都給我停了,謝瑜今後的報酬與庶女普通。”
方姨娘看了兩人一眼,然後微微屈膝,“二公子,冇甚麼事,妾身就也辭職了,這幾日文崢要去國子監跟著王大人讀書,妾身也跟著操心。”
“半年前我回府,彆說裁製新衣,就是一日三餐都是從我私庫裡出的,夏季的炭火,三伏天的冰,哪一樣用過府裡半文錢?”
嘭!
謝母微微閉了閉眼睛,聲音有氣有力,“錦玉,你父親和謝青嫵呢?”
“還是這些銀子隻是冇有效在我身上?謝瑜一個養女,竟然比我脫手還要豪闊。”
謝錦玉一臉不忿,但是又不敢跟謝雲州頂撞,隻能看向謝青嫵,“長姐,娘纔是你親生母親,你竟然寧肯為了一個妾室說話,卻不管孃的死活!”
“等等!”
謝錦玉悶聲悶氣,“今後我再也不管長姐的事兒了,她鐵石心腸,底子就不把娘和我當作親人。”
“我如何不急了?”
方姨娘笑著點頭,她是無所謂的,歸正府裡有多少銀子,她就給多少,又不是她的錢,並且她現在恰是要跟大女人搞好乾係的時候。
回想起來,長姐回府今後,母親叫人來府中裁製新衣時,向來冇有長姐的份,另有他和阿姐謝瑜出門,都是從府裡另拿銀子,就隻要長姐拿著每月的月銀。
說完這話,氣得一甩袖子分開,臨走前還唸叨著:“這謝瑜真是不像話,都被楊月茹給寵壞了,五千兩銀子,現在府裡也才三萬兩,她還真是一點也不節流。”
謝雲州麵龐扭曲,“你這孩子如何如此狠心,府裡都如許了,你讓為父上那裡給你整九萬兩銀子?你是不是要逼死我和你母親?”
說完,不等謝錦玉說話,謝青嫵起家就往外走,臨走前想到甚麼,轉過身看向謝雲州和方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