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也是心疼母親,想讓她養病,這才由方姨娘代庖籌劃府內碎務,如何說的是寵妾滅妻呢?”
“若你用心歪曲母親,天然是要將你送去官府嚴辦纔是。”
謝青嫵單手撐著下頜,看著兩人吵架看得津津有味,謝雲州冷不防轉頭瞥見她,頓時板了臉,隻感覺在謝青嫵麵前丟了麵子。
“冇有嗎?”
謝母被臊得滿臉通紅,“你胡說八道甚麼,從你外祖母那兒返來瘋瘋顛癲的,誰會拿你的銀子?”
謝青嫵卻並不懼,“父母不慈,子如何孝?”
“大女人在乎的不是銀子,是夫人瞞著她將鋪子的紅利充了公,想討一個公道罷了。”
謝母手中的茶盞落在地上,洇濕一片,侯掌櫃瑟縮著冇敢說話,隻是看向謝青嫵,“大女人,我能走了嗎?”
謝青嫵搖了點頭,“偷自家女兒的銀子,我也是冇見過,真想問問天底下的人,真有如許做母親的?”
謝雲州負手站在花廳,朝著謝母道:“把銀子還給青嫵,今後這些鋪子你也不準插手。”
“廢料!”
謝青嫵將兩人的行動歸入眼底,就瞭然此事與謝雲州必定脫不了乾係了。
“爹,你這話說得過分了,我娘是當家主母,您奪了她的掌家權交給一個妾室,是要寵妾滅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