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長,您…”
“我也實在冇想到徽韻樓的店主會是裴至公子。”
兩人愛的你死我活,最後曆經磨難才終立室屬,她倒要看看這一世她不攔著,裴晏和謝瑜又是甚麼了局。
即使裴韶遠在信陽侯府被磨鍊出一身波瀾不驚的性子,此時卻也還是有幾分差彆,“我實在冇想到,第一個發明我是徽韻樓店主的,會是謝大女人。”
裴韶遠看著謝青嫵,然後微微點頭,“既然大女人盤算主張要開糧鋪,我倒是可覺得大女人舉薦皇商曹家,不過...”
謝青嫵說這話的時候,眼裡都是等候,宿世他們這對有戀人被她生生拆散。
“裴至公子可彆說對世子之位不感興趣,當年你母親的事情,我多少也傳聞些。”
“她是必然不會讓謝瑜進門的。”
“謝大女人要跟糧行賒賬?”
“一個世子之位,就為了換我給謝大女人舉薦曹家,女人是不是有些虧了?”
話說了一半,他瞧著謝青嫵,“謝大女人也曉得販子,總要拿出些誠意。”
聽著掌櫃的話,裴韶遠眸光閃了閃並未言語,腳步在雅間門口停下,然後抬手重扣了兩下。
雅間內靜的落根針都聽得見,好半晌裴韶遠纔再次開口。
“謝大女人?”
裴韶遠放動手中的茶盞,眸中蒙上一層水霧。
謝青嫵抬手給裴韶遠續了茶,這才道:“我有求於人,又如何會開打趣呢?”
裴晏不是為了謝瑜甚麼都不顧嗎,想必一個世子之位他也不奇怪,拿來跟裴韶遠做買賣恰好。
“裴某固然鄙人,但在經商方麵另有幾分天賦,不知可否冒昧問謝大女人,糧鋪紅利微薄,既然女人貧乏銀子,為何不換些贏利的買賣?”
聽著謝青嫵的話,裴韶遠有些不測的挑眉,然後垂下眼眸,“謝大女人若隻是這一件事,倒是有些發兵動眾。”
“公子,到了。”
謝青嫵笑的眉眼彎彎,“以是我另有件事,需求裴至公子幫手。”
裴韶遠固然孱羸,但坐姿端方,語氣更是暖和,“不知謝大女人要見我,所為何事?”
除卻女子的麵貌,更讓他差彆的是這小我,清楚是本日一早纔派人送了退婚庚帖給二弟裴宴的謝家嫡長女謝青嫵。
謝青嫵點頭,“裴至公子曲解了,我說的不是這兩人,而是信陽侯夫人。”
清脆的聲音從雅間傳出來,丫環也翻開了房門,“裴至公子請進,我家女人等待多時了。”
“更何況這信陽侯府世子的位子,本來不就該屬於至公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