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不是說姐姐一共纔給你二十多兩銀子嗎?剩下的銀子你都瞞著我給阿爹還賭債了?”
“你們不消怕,我隻是問些事情,隻需將事情照實奉告我,查清今後我們大理寺自會放人。”
白芷的母親姓莫,人都稱莫娘子,她高高瘦瘦的,顴骨有些突,一雙眼有些發顫的看著許文清,呐呐開口,聲音纖細如蚊子。
許文清反覆了一遍,“她人現在還在莊子裡?”
莫娘子神采頓時木然,渾身抖如篩糠,倒是她中間的十幾歲的女人站起家,目光衝動的看著許文清。
“大人,求你讓我見一見我女兒,便是屍身,您也讓我見一見,求您了!”
“她如果活著,本官就也不必找你們了,我現在問你們甚麼,你們照實答覆,倘如有半點坦白,本官便治你們的罪。”
王阿餘到底冇忍住,語氣要求,“大人,我阿姐到底是犯了甚麼事,你能奉告我嗎?”
許文清坐正了身子,表情也不算太好,要不是白芷撞柱身亡,他都不能有這麼一樁案子。
母女兩人換上一身囚服,剛從賭坊逃出,此時又入監獄,一時候驚懼非常,許文清看著兩人,聲音和緩道:
“兩位嬤嬤好輕易從莊子來謝府一趟,如何未幾待一會兒就籌辦走了?”
此時的謝青嫵正坐在馬車內,堵住了從謝府後門正籌辦分開的兩個嬤嬤,翻開簾子,眉心伸展的看著麵露驚色的二人。
“是,大人。”
許文清眉頭一皺,氣的一拍桌子,“荒唐!你知不曉得你女兒是在禦前撞柱而亡的?”
莫娘子愣了一瞬,然後低下頭去,“這我不曉得,都是她每次給我,我不曉得她哪兒來這麼多銀子。”
謝青嫵眉眼微垂,看了眼車伕,“跟上去,去追左邊阿誰。”
許文清站起家,“這我不曉得,你們如果真想曉得,不如去搜搜白芷的遺物。”
“都是你,當初說好了我們一起走,是你非又要把爹接過來,非說他改了,他哪兒改了?當初若不是他,姐姐底子就不會入奴籍,你如何會一次又一次的信他?”
見兩人溫馨下來,許文清這才輕哼一聲,“本官問你們,白芷每月月銀不過三兩,如安在短短一年的工夫裡為你們家中接連還了足有一百三十多兩的賭債?這錢從何而來,你們可曉得?”
“我姐姐當初跟我說了,等她贖身就帶著我和娘分開都城,遠走高飛,她不成能會自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