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阿嫵你感覺你不值得被人喜好?”
謝青嫵壓下心中的非常,看著周雲縉,微微揚起下頜,高傲的如同公主。
“若不能活捉,當場格殺。”
衢州知府接過畫像,又交給了按察使司。
“我當然很好。”
謝青嫵進城第一件事,就是從速找到醫館給周雲縉包紮傷口,因為傷口冇及時措置,再加上一起奔馳,傷口都有些發炎了。
鶴峰縣到衢州府差未幾要十五六千米,因為怕身後有人追上,周雲縉不敢鬆弛,騎馬一夜奔馳。
衛哲氣的額頭上青筋直跳,“不是說二皇子已經去江浙了嗎?他如何會在此處?”
謝青嫵這邊將衛哲的畫像遞給衢州知府,當時周雲縉在治傷的時候,她就從速將畫像畫出來了。
“我看你傷的一點也不重。”
“這位是定遠侯府表女人,謝家嫡女謝青嫵,也是本皇子將來的皇子妃。”
謝青嫵咬了咬唇,“就因為這嗎?”
謝青嫵忙捂著耳朵,今後退了幾步,臉有些發熱,頓時瞪著周雲縉。
大夫隻能用燒紅的刀,一點點的將周邊的發炎的肉剃掉,再用烈酒消毒,最後抹上金瘡藥。
“你當初能夠信裴宴喜好你,明曉得他要退親,你卻還是拖了那麼久,現在隻是想讓你信賴我喜好你,就如此難嗎?”
周雲縉的唇角起了一層白霜,卻仍舊眸光熾熱的看著謝青嫵。
謝青嫵反手拽住周雲縉的手腕,纔沒讓他摔上馬,她隻能一手抓著周雲縉的手臂搭在肩上,另一隻手握緊馬韁繩。
“你為甚麼要這麼救我?”
“……”
而此時的周雲縉騎馬帶著謝青嫵直奔城門,守城的兵士遠遠的就瞧見一匹駿馬奔馳而來,忙上前禁止。
兩人說話的工夫,外頭的衢州知府連帶著承宣佈政使司、提刑按察使司、都批示使司全都趕了過來。
周雲縉擺了擺手,眸光落在衢州知府和提刑按察使司兩人身上。
說完,他見周安冇接話,深吸一口氣又問道:“來了也好,我本日就殺了他,也好給殿下一個交代。”
最後一句話,周雲縉決計抬高了聲音,靠近了謝青嫵的耳邊,聲音伴著呼吸,透著酥酥麻麻。
兵士跪地施禮,周雲縉則帶著謝青嫵奔馳出城門,直奔衢州府的方向,肩膀上的血因為牽涉著馬韁繩,還是淅淅瀝瀝的淌著。
“阿嫵,你不曉得本身有多好,彆因為彆人否定了你本身。”
她本來覺得隻能靠本身跑出去,成果周雲縉卻俄然呈現了。
周雲縉站在謝青嫵身側,與她並肩而立,然後又道:“不必折騰了,本皇子還要前去江浙,你們備一輛馬車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