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將軍此話,你可有辯白?”
此話一出,謝錦玉歎了口氣,“阿姐,你這說的甚麼話?當初爹孃將謝青嫵認回府便與她說好了,你和她都是謝府的女兒,好好的如何又說要走的話?”
“皇上,臣這就去找表妹。”
“錦玉,等明日回了府,我還是跟爹孃說一聲,畢竟我不是謝家的女兒,長姐一向看我不順心,現在….現在裴二哥又和長姐退了親,長姐怨我是應當的。”
紫珠點點頭,旋即又摸索著問道:“那大女人....還盯著嗎?”
周明章被砸的額頭紅腫,也不敢回嘴,忙伏跪在地上,“兒臣知錯,兒臣情願受罰。”
很快禁軍統領龐文安走了出去,裹雜著風雪的冷冽氣味,跪在一旁的周明章一瞬繃直了身子。
“兒臣…兒臣冇有,是謝青嫵,謝青嫵教唆兒臣毀了謝瑜明淨,兒臣冇想對楊大女人脫手,兒臣真是進錯了房。”
楊明軒雙眸泛紅,跪在地上,背脊挺直,“現在我們兄妹二人纔回都城,mm卻幾乎受辱,臣若不能為mm討回公道,實在無顏回京麵見祖母。”
“父皇,兒臣冇扯謊,不信您將謝青嫵身邊的婢女白芷叫來一問便曉得了,都是謝青嫵讓兒臣乾的。”
周明章的肩膀肉眼可見的鬆弛下來,建元帝坐在龍椅上,聲音不悅,“以是這就是你三日查到的全數?龐文安,你這個禁軍統領是越來越讓朕絕望了。”
玄鐵令牌再一次砸在周明章的額頭上,此次直接流了血,周明章麵前一陣發昏,更是渾身發冷。
“皇上,五殿下深夜突入明鈺內室,欲行不軌,幾乎…幾乎毀了明鈺明淨,明軒雖鄙人,但十歲便隨父鎮守邊陲,隻為護國守家,為我大齊謀福。”
周明章被踹的翻倒在地,仍舊點頭,“父皇,令牌是兒臣的,但真不是兒臣做的,兒臣是被人冤枉…對,是有人用心要讒諂兒臣啊,父皇!”
楊明軒的話,讓建元帝忍不住眯了眯眼,纔要開口,便有內侍監走了出去,“陛下,龐統領求見。”
“喝多了?”
“也先彆盯著了,她這幾日有些不對勁,等此事過了,再細心查查她比來到底如何了。”
“臣拜見陛下。”
建元帝瞧著他,“三日之期再有幾個時候就到了,你這個時候來,但是查出甚麼了?”
周明章也是慌亂了,一個是楊家嫡長女,一個殘害同胞,兩個罪名一起,父皇必然不會放過他,這類時候隻能將謝青嫵供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