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算是不錯了,隻是對信陽侯夫人來講,兒子好不輕易寵幸一個丫環,說不定能有孕呢,這避子湯灌下去,另有甚麼希冀?
“就是謝青嫵現在是二皇子妃,不曉得陛下會不會是以,將這件事壓下來。”
高嬤嬤點頭,“可不就是,那天早晨謝府失火,都忙著救火,也不知翠玉那死丫頭的屍身如何就漂泊上來了,被京兆府尹把屍身給帶走了。”
“現在外頭都在傳,說是謝老爺寵妾滅妻,要暗害自家夫人,連定遠侯府都急了,皇上就命令徹查。”
謝瑜深吸一口氣,終究眼睛一亮,“嬤嬤,你過來。”
“行啊,你走,本日你不走,我也要將你趕出府去。”
說完,她聲音抬高了在信陽侯夫人耳邊嘀咕了幾句,信陽侯夫人神采有些丟臉,但仍舊滿臉不悅。
說到這兒,高嬤嬤都忍不住嚴峻,“這件事,真讓京兆府查出來,女人可得想好如何辦?”
“如許吧,彩雲這丫頭今後還是跟在我身邊,再不讓她呈現在你們伉儷二人麵前總行了吧?”
信陽侯夫人滿臉慈愛,“好孩子,委曲你了,你放心,比及時候姑母非要把這個小賤人趕出去,給你讓位。”
“裴宴,你敢!”
無恥!
裴宴此次是鐵了心,“阿渡,你還愣著乾甚麼?”
謝瑜紅唇輕抿,“那就讓這件事坐實不就好了,歸正現在到了侯府,也該對他脫手了,這不是剛好嗎?”
還說甚麼不讓她受委曲,還是比不得親孃,裴宴自發得折中的體例,最後兩個女人都不對勁。
她從速在高嬤嬤耳邊低聲私語了一番,高嬤嬤的神采由擔憂轉為憂色,“女人真是聰明,如果這事兒成了,謝雲州那小人不死也得脫層皮。”
裴宴憤怒,“那我就帶著阿瑜分開侯府。”
但是裴宴卻對她更體貼了,並且跟信陽侯夫人有了嫌隙,乃至謝瑜現在養病,連存候都不消去了。
這類膈應人的賤婢,她活著都是在提示謝瑜她,洞房花燭夜究竟蒙受瞭如何樣的尷尬。
“娘,兒子承諾過阿瑜要對她好一輩子,不讓她受委曲,現在才進門就鬨出如許的事兒,我必須給阿瑜一個交代。”
信陽侯夫人氣的眼皮子跳了跳,“裴宴,這個府裡還輪不到你說了算,彩雲是我的人,你敢隨便仗殺,我把你趕出府門。”
不過就算兩邊都不樂意,這件事也就這麼措置了,信陽侯夫人固然嘴上承諾了,但是避子湯倒是換了所謂的保胎藥。
“過一陣子就是太後孃娘生辰了,我身為信陽侯府的二少夫人,此次應當有資格插手宴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