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史官每天都在作死_第92章 【朕謹憑鴻雁之傳】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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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後呢?莫非要他也寫寫瑣事?

周福領著皇上的犒賞,喜笑著來到禦膳房時,所見就是這麼番氣象。

挺安閒啊。

齊昱想見他年事也到了,舍人一職披星戴月算是難為,倒也冇想苛責他,隻道下不為例。而到下午間坐在禦書房裡批摺子時,他不經意昂首,卻見那曹不韙竟跪在矮幾後打上了打盹,頭還一點一點搖著,神情非常勉為其難普通。

來往私信於他來講,另有影象的也是快七八年前幼年浮滑時候的事情了,而他也慣常從不是追著彆人神采愫的那一方。腦筋裡情詩豔句倒有的是,可他紙下半壓著溫彥之清清雅雅數張情意,隨便用詩詞神采表意未免落俗,故他又隻考慮寫下句“睽違日久,拳念殷殊”。

看來除了溫彥之,內史府當真是一個年青人都冇有。

——總之也不是溫彥之跪在那兒,看一個無關緊急之人,有甚麼意義?

曹不韙略難堪地頓了頓,半晌道:“回稟皇上,溫舍人現用的花箋,當是夏春的花壓了花汁作的,多是白梅、白桃、荷花與梨花等。當時不過新起此法一試,並未作多少,況臣也都為溫舍人帶上了路去,存箋已經用罄,秋夏季候冷些,花色分歧於夏春,尚做不出那色的箋子來。”

齊昱和藹點點頭,口氣卻冷酷:“倒是新奇。如此禦花圃成堆花草,也不會開過就算了。”

那三日,禦膳房的菜色如何端進了延福宮,幾近就如何端了出來,停停擺在禦廚麵前,一盤盤好似靈碑,搞得幾人一度開端哭著向家小囑托後事。

——這杏酪豬頭肉,想必是南邊甚麼村莊裡的新菜,連兩個南邊來的廚子都冇聽聞過,諸廚直覺此番是從藝生涯中前所未有的危急,連盜汗都下來。

曹不韙妥妥鐺鐺謝了茶,冇去體味周福一個寺人話中的深意,隻拱手道:“公公多慮,為了起居注錄,也冇甚吃不消的。”然他本身想起此後,每日寅時就得立在宮中,直想歎句“要了卿命”,這話說得也是心虛,亦不知能不能為了大學士之稱對峙下來。

曹不韙撈起官袍俄然跪下:“啟稟皇上,內史府治下多為老臣,吳攥史既冇法任職起居舍人,往下再找不出更合適的,故臣特來請命,願為皇上錄史!”

然合法貳表情甚好地在花箋中甄選色彩時,那架九折的秋菊屏風後,又傳來窸窣的聲音。

各方打禮畢了,花箋呈上桌子,齊昱撚起張泛粉的,又撚起張泛黃的,心想這還新奇,壓的花汁竟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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