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史官每天都在作死_第83章 【溫員外有所不知】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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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彥之微微虛起眼看著他,目光泛涼。

方知桐正揹著個行囊站在不遠外江邊,本來就清臒,此時身形竟比量彆離前更清減了,可清俊的臉上,一雙眼睛卻有神很多。他正望著這邊,明顯是從方纔就在瞧了,目光掠了江麵,落回溫彥之身上,滿臉都是欣喜與平和:“彥之,我瞧你是出師了,淮南水事真有望了。”

回想起疇昔幾十年來,他每月風雨無阻測量河道,趕上江麵浩大時,更要好幾個時候來往江麵,才氣測好一處江寬,可可可,現在這溫彥之,竟就用了一刻不到,就將那江寬給算出來了?

譚慶年也是還冇回過神來——如何,就算出來了?從溫彥之怪怪地在江邊開走,到現在,怕是一刻也冇有耗到,竟然就得瞭如此精準的數值!

溫彥之笑了笑,點他道:“你將山高穀深想做江寬,將此時所立之處當作山尖,難道高山高山,都是同種情狀?可那雙碑測位之法,因高山之下不成上天測量,故不成變通,可測量江河之寬,高山擺佈皆可延展,如此我將此法演變做鋪平,可得江麵之寬,與我所安排的最後一枚石子同岸邊的間距之比,應與我第1、第二枚石子之間距,同第2、第三枚石子間距之比,是不異的。”

溫彥之木然伸出兩指:“溫某之法,用時最多兩刻。”

固然河道總督一職官在處所,可論起品級,倒是正二品。彆說溫彥之蓋不過他去,就連溫彥之的父親溫久齡都尚要算起誥封一品公的浮名,才氣真正蓋他一頭。落到常日,溫彥之此言一出,告去禦史台便是以下犯上、出言無狀,可現下,譚慶年倒是一個啞巴虧吃在了明處——

“譚總督,溫某測量江寬自有體例,無需如此多人,大動兵戈。”溫彥之安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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