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史官每天都在作死_第79章 【冬筍又怎麼了】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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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本來隻無辜觀戰的齊昱竟見一個花鼓隆咚的小糰子騰空飛來,撲抱住本身大腿一蹭,還拾起袍子前襟擦了把臉,刹時被擦的那處就濕了一片。

齊昱隨口道:“你起來叫廚房重做,我吃就是。”

鄭知州的屍身是在東城門外的護城河裡找到的,仵作驗過,是鈍正視擊頭部,昏倒後淹死。

沈遊方在縈州有房產,自住在外並早出晚歸與吳氏談買賣,已是好幾日不見,這幾日齊昱事雜,溫彥之病下,連龔致遠都忙得腳不沾地,故世人自到了縈州城還未同桌吃過飯。本日行館裡晚膳擺在客舍花廳,齊昱心想沈遊方來得恰好,剛好一道用飯說說那吳氏的事情。

“鄭知州?”溫彥之聞言一愣,“他又如何了?”

一起由暗衛擋風遮雨,這避那也避,慣常一刻鐘的路走了快一倍的時候,溫彥之總算挪到了河道府。一進門就遇著一道鬆綠色的影子氣呼呼往外奔,溫彥之起手攔了下:“譚公子!”

譚一秋這才咋舌,發覺本身不謹慎說漏了嘴,此時自知不該坑爹,趕緊將老爹原話的“妖法”二字咽回了腹中,考慮詞句道:“我爹說,嗯……尚需同溫員外,好生研討。”

如此五日疇昔,溫彥之終究病癒下榻,正要尋龔致遠一道拜見譚慶年,可恰逢倉糧賬冊送到龔致遠手邊,龔致遠頓時深陷賬海、抽身不能,算成昏入夜地日月不分,他也隻好作罷,便本身帶著圖紙,由兩個暗衛伴隨去訪河道府。

“挑食不好,得改。”溫彥之一邊揉眼睛一邊道,“況一心兩用也不好,易致脾胃不健。”

齊昱漸漸掰開他兩條白臂塞回被衾裡,從內裡把他摟住:“天已入冬,不會再有澇事,治水也不急在三兩日,你先養好身子今後纔有力量折騰河道。譚慶年早間也來過了,傳聞你昨日返來就病下,還送了東西來。”

雲珠很上道,抬腳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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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當人家和你一樣?”齊昱笑了笑,“他兒子一道來的,說打小江裡遊慣,跟著他爹冬泳的時候多了去,身材結實得很,全然無事。”

雲珠放下那截衣裳,齊昱細看其位置,濕處正幸虧兩腿上靠中間,活像是――

這就有點不對了――聖駕在府,知州卻接連消逝兩日,這在他們暗衛眼裡看來,可不叫功德。

譚一秋猛地想起了昨日江邊,溫彥之和皇上那密意相擁、十指緊扣,故對他此言萬分不敢苟同:“不不不,溫員外,草民不敢,草民尚人卑位低,不敢同溫員外稱兄道弟,溫員外若不棄,叫草民一秋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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