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彥之坐在他中間,抬手支著下巴,歎:“此案尚且要經手工部,微臣擔憂——”
溫彥之驚魂不決捧著齊昱手臂,卻聽那婦人已經叫罵起來。
溫彥之雙手悄悄抓握著他前襟,垂著眼睛,近在天涯地看入他眸中,微微退回,又再向前印下一吻。
“張尚書?”齊昱啞然發笑,“好久不見那老固執,朕都要忘了這茬。”
一場踏青踏成了暗害得逞,暗衛拿了那婦人在後,溫彥之憂心忡忡將齊昱敏捷扶上馬車,絲絹捆住他傷口,一心隻想從速回府讓太醫醫治。
一陣風馳電掣奔回宅中,下人侍衛人仰馬翻,舉院皆驚,簇擁著將齊昱送進北院。太醫顫顫巍巍為齊昱措置傷口,一番剪衣挑血,齊昱唇色發白,垂眼瞧著傷口,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