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有溫家仆人來存候,傳話說了兩件事。一是老爹溫久齡出使殊狼國的日子定下了,擺佈另有四五日就要上路,二是本日靖王府小郡主滿月,靖王請溫家的帖子裡,點名要溫久齡捎帶上溫彥之一同去,家中稍後會派車來接他一起前去城郊靖王府。
溫久齡躬身:“何用奉求,王爺所說老臣自當極力,王爺請講。”
溫彥之躲開溫久齡的手,也是笑出來:“父親,現在算上品級您也隻比兒子高半品,怎好抬手就捏兒子的臉,叫外人看了像甚麼。”
齊昱緩緩走到主位上落了座,目光落到席間,卻見溫久齡身邊還立了個穿雲紫色衫子的溫彥之,正在他目光看疇昔的時候假裝不經意地轉開了頭。
溫久齡捋須再歎道:“逸之已給各個熟悉的城防寫了信,至今轉頭的動靜,亦都不算得甚麼動靜。”
溫久齡點頭,“為父這邊冇甚麼動靜,想來那女娃娃還冇出邊疆。老幺,現在皇上都應了你幫著尋雲珠,天然已是最萬全的體例,你可不能再愁了,你孃的車子就在背麵,一會兒要下車見了你這模樣,為父可如何說纔好?”
――噫,這白癡竟也在。
話到此處,溫彥之隻好把肚子裡的顧慮都嚥下,隻悶悶坐在一邊,眉頭還是舒展。少時又問:“父親出使一事,都安排好了?”
――母親,您這般,叫兒子很難處。
溫彥之問:“父親那邊,可有查到雲珠的動靜?”
這卻叫溫彥之有些忐忑,總不竭想起皇上垂詢的那幾句“行高於人,眾必非之。前車之鑒,覆車繼軌。”貳心知此時一步一起都由故意人盯著,隻要他與父親行差踏錯半步,處境會比鄧侍郎等人更甚千百倍。到當時,皇上也不見得能護他們。
本來是這件事情。溫彥之趕緊道:“塑泥質高,利用甚是便利,循回用著也能節流很多空間,實乃好質料。”
靖王點點頭,又向溫久齡說:“實則,本王有一事想奉求溫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