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彥之拍他肩道:“你同公主負了多少人的好動機,這都是當得的,且受下罷,龔兄。”
溫彥之扭頭,不大歡暢地問:“本日約好一早來這兒,你頭前兒去那邊了?”
譚一秋也道:“廁所你底子是同我胡指的,我繞著側殿跑了一大轉!”
龔致遠嗷地一聲叫出來:“痛痛痛輕點兒!……老天,我冇做夢,冇做夢,這是真的……我娘那屋裡,楹聯,匾額,掛屏……也可標緻了,便可惜我娘她看不見,不然早晨該睡不著了。”
——說得倒挺在理。齊昱怠倦地扯了扯嘴角,垂眼看著麵前的酒盞,還是冇動,隻抱著溫彥之的手臂環緊了些。
俄然一隻手從背麵勾過譚一秋的脖子就道:“本侍衛也是!”
“哎,你們也挽留我一下啊!”李庚年跟在背麵往前叫,“雖我不留,但你們也意義意義麼……溫員外,你不疼我啦?龔致遠,我纔給你了紅封呢,譚一秋,你殿試的時候我還給你指了紫宸殿廁所往哪兒去呢!方知桐……你在壽昌山上還是我救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