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之前在將作監塔上,她一派安閒,現在卻為了政事便與他坐在這裡,還為了政事與他動氣。陸離心中黯然,道:“曾有一局棋的比武,兩敗俱傷。”
歎了口氣,謝凝將手裡的東西取了出來,竟然還是個鐲子。鐲子做成金龍形狀,精美非常,栩栩如生。龍尾上卷著一顆拇指大小的渾圓珍珠,鐲子上邊還鑲嵌著一紅一綠兩色紅寶石。
語罷將青霜還歸入鞘,支出袖中,起家剛籌辦走,卻不料有人更快地衝了出去。
謝凝恍若未聞,將綠寶石按下,珍珠便如退色般褪去了大要的烏黑,變成烏黑的一團鏤空球。那些細如牛毛的針刹時又飛回鏤空球內,珍珠唰的一下將烏黑合上,迴歸龍尾之處,龍首伏下,彷彿甚麼都冇有產生。
景淵的神采便是一歎。
青瓷前來傳令時,陸離剛好下了最後一子,淡淡道:“王爺,承讓。”
陸離頓時被她的話噎住,他那麼悲傷,她竟然輕描淡寫乃至拿來開打趣?陸離不想持續這個能將他氣死的話題,轉而問道:“那鐘銘之又是如何回事?”
鐘銘之自從清心小築返來了以後便成了個木頭人,坐在椅子上一會兒喃喃自語一會兒發楞,青瓷連叫了他兩聲他纔回過神來。
段昀心中一顫,便感覺她微涼的指尖在背上來回撫摩著,段昀的心不由砰砰跳起來,臉頰發燙,既恨不得她立即就走,又恨不得天長地久。正思路翻湧之間,謝凝卻將手收了歸去,接著一件外袍便披在段昀肩上。
謝凝將她背上一塊足以以假亂真的輕膜給撕了下來,暴露言寸心背上真正的皮膚,以及……脊骨四周的胎記。
“你內心另有朕這個姐姐?”謝凝冷冷道,“朕看你惡劣,未曾即位便對你一番苦口婆心的教誨,滿覺得你會收斂些,多多孝敬長寧候與容華姑姑,成果你做了甚麼?你竟敢在除夕夜逛青樓?銘之,你實在叫朕心寒!”
“是。”景淵應道,施禮辭職。
“但是依朕看來,銘之彷彿並不曉得這胎記是假的。”謝凝在中間的凳子上坐下,也皺了眉。“並且方纔朕見到一個青樓女子,她背上也有龍形胎記。那女子名叫言寸心,自稱是樂平郡主之女、越王謝樘的外孫女,還要跟朕爭奪皇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