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元青說:“看來是這東西了。”
他專戳人把柄的性子真討厭,他明顯曉得......明顯曉得當年是鄭元青父子帶著軍裝衛親手抄了她的家,親手給她爹爹帶上枷鎖並監斬!
都是心機昭然,他倒有理怪她激進。
她默不出聲,此際太醫已經來到乾清宮,氣喘籲籲的。趙禮慎打住兩人間的密話,表示他下去顧錦芙號脈。
她很快回一嘴,趙祁慎真想抬手去掐掉她臉皮,都被他看破心機了,如何還能臉皮厚著說這類冠冕堂皇的話。
她真是要歹意測度,他就是用心的!
用這雙銀箸搛菜,熱氣和湯汁都會讓內裡的東西一點點滲入出來,再被吃入,在毒發前絕對神不知鬼不覺。
她要攬權就攬吧,卻也反麵他籌議一下!
她是真的疼,如此一煽情,隳肝瀝膽,把對‘侵犯’之人的憤與恨表達淋漓儘致。
顧錦芙咬咬唇,把臉瞥到一邊,腦海裡都是鄭元青剛纔想上前想要為她號脈的事。
“速去。”趙祁慎盯著把她衣衿染成深色的血跡,不曉得在想甚麼。
趙祁慎一震袖子斥道:“退下!”並不睬會他的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