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的指腹刮過好玩的柔嫩,百鍊鋼繞指柔,他就是玩味的繞著她耳鬢的髮絲,卷著好玩。
可惜,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兒,被輕賤的雪女看上了,她最大的代價……就是做雪女的一件“衣服”。
靠在床頭的嬌軀在發顫,內心……怕著他的靠近。
“不……不要……”
明知故問,他抓住的這隻小貓咪抖個不斷,聲音還那麼藐小,半點抵擋的力道都冇有。
他反問她:“你說你怕甚麼?本王待你不好嗎?獨孤凜霄逼著涼州王送你來和親,你覺得他真的想娶你?那是因為他愛上了一隻雪女,那隻不知廉恥的妖精想要一具斑斕的身子,然後本王的太後輩弟看上了你……現在,我把申明狼籍的阿誰傢夥殺了,也幫你把雪妖趕走了,公主殿下……你不該該怕本王吧?是本王救了你――”
養在深宮內院的公主,嬌生慣養,並不奇特。
“你、你到底想如何樣?”
黑影尋到了她的生息,正在毫不躊躇的走近。
赫連雲緋抬頭,她看到了男人的高大身子鄰近,另有很難聞的血腥氣。
聽到了有人開門的聲響,不是宮女出去送東西,不是女子輕巧的腳步聲,沉重的一步一步,跟著清脆的鈴兒聲,雲緋熟諳。
她抽泣,驚駭得想哭。
她想找彆處去躲,黑漆漆的臂彎圈著她的脖子重新落地,那雙大手抓著她背後的青絲,疼痛逼得她抬頭驅逐身後的妖怪!一半跌在他的懷裡!
說不清的,第一眼所見……他在她眼中看到了等候已久的東西!
獨孤夜昶靠近她的耳鬢,享用著輕柔的髮絲挑逗他的鼻子,那麼軟的――掃過他剛毅的身,揚起一種難以言喻的感受,少女的身上有著淡雅的香氣,和皇宮裡的女人們不一樣,和天上飄的那些孤魂野鬼也不一樣。
在花轎裡,他霸道地脫走她的嫁衣……
她搖點頭,說不上話。
他和他的大將軍在驛站呈現,他不端方得對她,還把一個白衣的雪女……弄得支離破裂。
“你怕本王?”